林君點頭說好,然后對林德成說:“爸,時間也不早了,回去吧。”
“成,我洗個手就回去。”林德成點頭。
洗了手,兩人出了梨園,和薛哥等人吩咐幾句,便回去了。
住在對面的張嫂嫂送了綠豆湯來,說是感謝老林家請吃飯的事情。林君給兩人提供獨處時間,但林德成真就是個悶葫蘆,半天一個悶屁都沒有,結(jié)果又是一個字都沒有說,送了張嫂嫂一點副食品,把人給送出門了。
林君看不過去說:“爸,您好歹送張嫂到她家里去呀?!?br/> “這,這不是你張嫂說家里簡陋,不讓送嘛?!?br/> “哎喲喂!”林君哭笑不得,人家說不要就不要嗎?爸您別這么當(dāng)真好嗎?
但見林德成一臉窘迫模樣,林君也不好說什么,苦笑著去洗了澡,然后回房間休息。他試著盤坐在床上練氣,眉心處的氣凝聚的很快,大腦一片空明。林君沒有察覺到,體內(nèi)那股血光能量在乳白色丹田氣的洗滌之下,散發(fā)出妖冶的氣息。
等到第二天一早,林君覺得身體輕盈了不少,試著跳了一下,腦袋差點撞到三米高的天花板,把他自己嚇了一跳,同時也欣喜起這樣的變化。
林君吃了早餐剛要出門,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是御膳房餐廳的袁大廚。
袁大廚忐忑的問道:“您,您好,請問是神醫(yī)嗎?”
“是我,你的事情林先生都對我說了,你家住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過去?!绷志Z氣淡淡的說道,盡量讓自己和林君這個真實身份截然不同。
“是,是,我我去神醫(yī)您那里吧,怎么好意思讓神醫(yī)您上門來呢?”
“廢話少說,報上地址,不然掛機(jī)?!?br/> “別別別,神醫(yī)您千萬別!我家就住在渣子洞三十六號!”袁大廚慌忙喊叫。
“好,我到了會給你打電話?!绷志f完就掛了電話,然后拿了面罩就開車出去。
袁大廚焦急的等待著,在門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轉(zhuǎn)的他女兒袁姍姍忍不住苦笑說:“爸,您就別轉(zhuǎn)了吧,這要是讓神醫(yī)瞧見了,豈不是要笑話您?”
“這,這倒也是。只是我急呀,我不轉(zhuǎn)我受不了?!痹髲N苦著臉?!拔揖瓦@么一個媽。神醫(yī)要是沒法子的話,我,我,我以后還怎么活?。 ?br/> “唉~”袁姍姍嘆了一口氣,奶奶是個好奶奶,從小袁姍姍就很喜歡奶奶,袁姍姍現(xiàn)在也很著急,但她畢竟是個大學(xué)生,讀的書多,知道再怎么著急也沒用,要是有用的話,現(xiàn)在她估計都急到火星去了。
突然,袁姍姍抬頭看見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走過來。那個男人身上有種出塵的氣質(zhì),步履似乎能隔塵,給人一種飄然物外的超然視覺。這是林君開了上丹田的緣故。林君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你就是袁大廚吧?”林君走過去故作不認(rèn)識的問道。
“是,是,您是……您是神醫(yī)?”袁大廚錯愕的看向林君,他本以為神醫(yī)是個七老八十、白發(fā)須須的老頭兒呢!
“怎么,不是老頭兒,你覺得不像?”
“不不不,不敢,林先生說您是神醫(yī),您肯定就是了!”袁大廚連忙開口說道?!吧襻t(yī),我媽就在里頭,我?guī)M(jìn)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