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記住我名字,想要找我報仇?”林君瞥了一眼紫毛。
“哼!就問你敢不敢報上名來?。俊?br/> “這有什么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劉青?!绷志χf道。“劉家少爺就是我!”
“好!你給我等著!別以為你是什么少爺,老子我就怕你!這個圈子,不問出身高貴低賤,不服就干!”紫毛冷笑著,從卡丁車里走出來,帶著金毛就走人了。
林君笑了笑,瞥了一眼走過來的杜春玲說道:“你說他這家伙干得過劉青嗎?”
“肯定不行吧,不過敲悶棍應(yīng)該防不勝防?!倍糯毫岽蛉さ亩⒅志f道:“沒想到你還挺會玩的,直接沖出賽道,這可很危險呢!就算是我這樣的老手,都不大敢在第一次接觸的賽道上這么做,你還敢給我冒充新手,占我便宜?”
“說吧,林君你之前到底和多少女孩子在這里玩過了?”“
“真沒有?!绷志扌Σ坏玫恼f道。
“是嗎?那剛才那個吻你喜歡嗎?”杜春玲笑嘻嘻的湊過來。
“這個……”
“喜歡還是不喜歡?”
“這你不是也知道嗎?”林君有些不好意思,他這人一直跟著爸爸長大,林德成那人誰都清楚,老實巴交一人,在感情方面林君也得了幾味真?zhèn)?,有些東西也不大好意思說出口。
“我偏要你說出來,你不說喜歡,我怎么能確定你真的喜歡?你要是說喜歡的話,我就再……”
“喜歡?!?br/> “可我偏不想了?!倍糯毫釁s在這個時候嘻嘻一笑,走開了。
林君見此,不由哭笑不得,明白了,杜春玲這是逗自己玩呢,這磨人的女妖精。
兩人之后玩了一會兒卡丁車,杜春玲被司機接走,林君則上車回第二梨園。林君和林德成將樹苗栽種好了之后,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鐘的時候。林君的手機電話鈴聲響了。
“林小兄弟,有空沒空?”
“沒空。”林君笑著說道。
“沒空也得過來?!贝螂娫拋淼娜俗匀皇驱R大儒齊老,一聽林君笑話,當(dāng)即虎著臉說?!笆玛P(guān)重大,沒你不行。”這話就又有些舔林君了。
“上次那塊石碑的事情?”林君意識到了什么。
“對,石碑的事情。申請通過了,上頭說去一趟縉云山,我尋思著你能看出點什么名堂,想請你一塊過去看看。”齊老開口說道。
“什么時候,不是今天吧?”林君說道。
“就是今天。有個修真的年輕人說夜晚的時候,在溶洞口發(fā)現(xiàn)溶洞里有紅光,我懷疑溶洞出了什么變故?!饼R老說道。
“那好,齊老您現(xiàn)在在哪里,我這就過來?!绷志_口說道。
掛了電話,林德成說道:“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去辦,我這邊不用你多心。”
“好的爸。”
林君說了一句,便開車去縉云山找齊老匯合。
縉云山天然大溶洞洞口,鑒古協(xié)會和考古協(xié)會的人都匯聚在一塊。鑒古協(xié)會這邊齊老帶頭,考古協(xié)會那邊則是個和齊老年齡差不多的老頭兒,三角眼,鷹鉤鼻,老而不失奸猾。
此人和齊老同為天海十老,張老張春曉。
張春曉瞥了一眼齊老冷笑:“老齊呀,你要等的那個人靠譜不靠譜啊?這么多的人都等他一個才準進去呀,架子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