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被打包好,凌塵拎著食盒回了兩人住著的客棧,到了門口,他把東西遞給了慕容明月,什么也沒說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慕容明月也回了屋,看著這食盒,想到那個人,心中的恨意上升的越來越高,腦海中已經(jīng)有無數(shù)種想法把那對男女折磨的死去活來。一開始她覺得幫凌塵也是為了幫自己報(bào)復(fù),可時間越長,反而生出一股別樣的情緒出來,對比燕楓炎,凌塵真的是又溫柔又貼心,可惜,為何他卻是魔教教主?
第二天,吃過晚飯,兩個人就又去了醉香樓,這次慕容明月又裝扮成一位紈绔公子,點(diǎn)名要凝香姑娘作陪,并財(cái)大氣粗的拿出了一袋子金錠。
老鴇對這兩個人自然是有印象的,知道他倆出手闊綽又有些奇怪癖好,便不敢得罪,只說現(xiàn)在凝香姑娘在陪著另一位公子,實(shí)在抽不開身,讓他們另選她人。
慕容明月一聽這話故作生氣的樣子冷笑道,“你這鴇媽也忒混賬,今日那秦恒根本就沒來,凝香姑娘能陪著誰,咱們來這是為了玩樂又不是給不起錢,可若是當(dāng)我們好糊弄,這事可就沒完?!?br/>
那鴇母見這公子看著面善語氣卻是一點(diǎn)都不客氣,自以為也是有些來頭的,更加不敢得罪,只連連的解釋到,
“哎呦二位公子,老鴇子我哪敢相欺呀,秦恒公子今兒個是沒來,但咱們凝香姑娘陪的是另外一位貴客,咱們也是不敢怠慢哪?!?br/>
鴇母說完,就在慕容明月的耳邊嘀咕了一句,“好像是南楚的什么太子,背景太大,咱們也是在是沒辦法呀?!?br/>
慕容明月瞇著眼睛問道,“你說的當(dāng)真?”
“哎呦瞧公子說的,哪敢騙你啊?!?br/>
“好,那你帶我去門口看看,我便信了你。”
那鴇母不太樂意,但也是在無法,只好領(lǐng)著慕容明月去了最上層凝香姑娘的閨閣,從門縫里瞧過去,只見耶律齊果然在那間屋里里品著香茗,凝香正在彈奏一曲高山流水,場面紅袖添香旖旎萬千。
慕容明月確認(rèn)了之后就下了樓,對鴇母說到,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多與你為難,那邊什么時候結(jié)束,你就把凝香姑娘叫過來。”
“哎呦我說二位爺,剛才里面的情形你們也看到了,那位貴客見了凝香哪能一時半會的就離開,只怕今天一整天都都出不來了,那秦恒公子今早來了還是好不容易才被凝香打發(fā)走的呢。”
“秦恒竟然來過?”
“是呀,若不是凝香姑娘親自來勸,只怕現(xiàn)在還在此處呢。”
慕容明月略一沉吟,隨后就將錢袋子扔給了鴇母。
那鴇母接過錢眉開眼笑的叫過來了兩個姑娘在一旁伺候著。
慕容明月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緊下去。眾女子見撩撥不動也都沒有再自討沒趣。兩個人又坐了一會就離開了醉香樓。在各處的酒肆尋了半天終于看到了秦恒。
秦恒此人容貌平平,也沒什么文采,平時就喜歡呆在煙花柳巷,酒樓茶館里混日子。若不是身為尚書之子,這樣的人丟到大街上不會有任何人多看一看,可他偏偏自命不凡,生性跋扈,外祖家又家財(cái)萬貫,一向喜歡拿錢砸人,所以背了好幾條人命官司也不以為意的到處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