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來來往往的賀喜之人,以及劉府的家丁仆人,都畫著喜慶的腮紅,而這種曬紅在張達眼里,就像是曹品買來的紙人一般。
夜間陰風陣陣,雖說下方人聲鼎沸,但是在這處別院的房檐角落,不停的有陰風灌溉而入,凍的張達一陣瑟瑟發(fā)抖。
“我說姐姐,咱們到底在這里等什么呢?你說要救我,在這里都過半天了,再不醒過來的話,恐怕我外面的身體都要餓死了?!?br/>
嫁衣女人平淡的說道:“餓不死你,這里半天時間,外面最多才過半個小時,你以前做夢的時候,是不是場景變換的十分迅速,那就是夢里的時間和外面時間不一樣的寫照。”
張達暗暗翻了個白眼,他腹誹一聲,我問磚頭塊子在哪里,你回答泥巴頭子在那邊,簡直是真是驢頭不對馬嘴!
“姐姐,我最主要的問題,咱們在這里等什么。”
“等一個你可憐我的心情,等一個向你證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事情,等一個讓你知道為什么我會有這么大怨恨的場景。”
張達被這嫁衣女人的“連珠箭”給說的啞口無言,既然這是在人家創(chuàng)造的夢里,哪怕自己才是夢的主人,但當自己有意識的時候,還是誰的能力大聽誰的。
夜,漸漸深了。
來賀喜的賓客們這一個個東倒西歪的離去。
很快,整個劉府就沒有一個人客人了。
劉財主四處看了看,他的眼神極其陰毒的扶著一個嘴里還留著口水,不??人缘哪贻p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