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發(fā)展,我妻善逸被嚇得大驚失色,羅赫一邊咀嚼著地瓜,一邊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柴刀不見了。
體力雖然補(bǔ)充了不少,但身高和力量都是劣勢,他自己想跑沒什么問題,放倒一個(gè)壯漢直接突圍即可,可是我妻善逸呢。
不跑,還要保護(hù)我妻善逸的話,就得殺掉這些人了,留手的話容易出問題。
要是有把刀就好了,棍子也行啊。
無聲的在地上抓了把土,雖然羅赫的徒手格斗不如虛祖那些精研此道的學(xué)徒,但是他殺人的效率,絕對比那些學(xué)徒要來的高,問題是,他要?dú)⑷藛幔?dāng)著救了自己一命的我妻善逸。
吃飯時(shí),我妻善逸那一口一個(gè)的理紗醬,讓羅赫終歸是沒有立刻動手,選擇等待我妻善逸的決定,這一宿一飯之恩,為他挽回了在這個(gè)世界即將被餓死的局勢。
在自己沒有生命危險(xiǎn)之前,他不能恩將仇報(bào),把我妻善逸扔進(jìn)關(guān)系的夾縫。
讓他自己選吧。
“不,不是的,我沒有偷東西,這是給了錢買的,理紗醬,理紗醬你也在,你可以幫我證明的吧?!蔽移奚埔荼砬閹еc難過,為自己努力的辯解著,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站在老板娘身后,那個(gè)衣著頗為華美的少女,露出了安心和期待的神色。
“沒有,我沒有看見你是否有付錢,那會我正在化妝,怎么可能見得到你,煩請你不要強(qiáng)辯了,更不要試圖讓我為你作偽證?!?br/> 加賀理紗的眼神很平淡,看我妻善逸猶如陌生人一般,言語深深刺痛了我妻善逸的心,雜亂的音色像是廁所之中的蒼蠅,嘲笑著我妻善逸的天真。
【我有喜歡的人,不把你賣掉,錢財(cái)全部騙走,我該如何去那個(gè)他一起私奔呢?】
“我,我沒有,我是用錢買的,理紗醬你為什么這樣說啊?!蔽移奚埔菥o張的要落下汗來,有些畏懼的看著壯漢那結(jié)實(shí)有力的肌肉和拳頭,越說聲音越小,似乎是要屈服于暴力之下。
在他的腦海中,除去身旁的羅赫之外,剩余的握拳聲,加賀理紗的撇清聲,老板娘發(fā)出的嘲笑聲,都像是黑霧一樣罩了過來。
啊啊,又是這樣,又是這種熟悉的感覺。
我妻善逸沒有再說話,他從這些‘雜亂’的聲音中,聽出了對方那毫無保留的惡意和戲謔,像是看螞蟻掙扎一樣,期待著我妻善逸還能說些什么更有趣的詞,來取悅他們。
【兩個(gè)不用付工錢的小家伙,稍微給點(diǎn)飯就能用十五年左右,哪有比這更劃算的生意?!?br/> “偷了就是偷了,理紗可不會幫你撒謊,她的品德比你這種窮小子要好得多了?!崩习迥镒詈蟪爸S了一句,揮了揮手示意壯漢將我妻善逸,以及他身后冷眼旁觀的羅赫拿下。
羅赫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妻善逸的背影,如果他就這么決定了的話,羅赫并不會多說什么,報(bào)恩的方式有很多,他換一種便是。
【道路該由你自己決定,蓬蓬頭?!?br/> 至于這場是非的對錯(cuò),他不瞎,自然分辨的出來我妻善逸是被人敲竹杠了,而且很顯然對方敲了竹杠還不想放手,要把我妻善逸的剩余價(jià)值全部吸干。
“我,我沒有!”
被壯漢手掌按到肩膀上的我妻善逸,突然一把掙開了對方的手,雖然語氣還是不夠有力,卻堅(jiān)定地站在了羅赫的面前,說道:“我是用錢買的,二十個(gè)銅板,我沒有偷東西,和我身后這個(gè)家伙更是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理紗醬,你知道的,為什么不說話!”
“什么!你還敢頂嘴!”被揮開手的壯漢簡直是怒不可遏,他才不管我妻善逸偷沒偷東西,單純不爽我妻善逸還手的他,一拳朝著身高才不過到他胸膛的我妻善逸砸了下去,常年在廚房幫工的力氣,足夠讓我妻善逸吃到教訓(xùn)了。
而羅赫則是笑了下,同時(shí)動了起來,右手揚(yáng)塵的同時(shí),左手探出壓住了我妻善逸的肩膀。
唰,土塵飛揚(yáng),我妻善逸只覺得自己身體一輕,被直接按在了地上,面前那沖著自己打來的拳頭,換成了羅赫那頗為單薄的后背。
“又蠢又笨,肌肉都是死的,誰給你的勇氣動手?!?br/> 蹲身閃過一擊右勾拳,羅赫力從地起,推肘出拳筆直命中了對手的襠部,隔著對方穿在身上的甚平,無情的將其的兩個(gè)蛋蛋握在了手里,隨意的使了點(diǎn)勁。
抓沙灑眼,下蹲擊襠,格斗家慣用套路之一,可以有效拉近體格差異。
啊啊啊?。?br/> 源自下半身的劇烈痛苦讓壯漢難以忍耐,想要撤步,羅赫卻單手擒蛋不放,痛得他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連忙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生怕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就此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