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吟肆意一笑:“解釋什么?”
她行得正坐得端,需要給出什么解釋?
時吟的指尖從平板上收回來,望著顧寒遲:“還是說?你覺得我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顧董不信我又要跟我扯上關(guān)系,你不覺得自己很矛盾嗎?”
時吟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裙子。
不得不說,凌伯琛雖然不是個什么好貨色,但他給女人花錢是真舍得,隨便一條裙子都是大牌貨,要不時吟怎么會穿出來呢?
顧寒遲夾著煙,修長的臂彎隨意搭在桌面上,渾身上下被上位者的氣息籠罩著,一雙丹鳳眼漫不經(jīng)心地落在時吟的身上,帶著幾分審視:“我信你,但并不代表我不會有猜疑?!?br/>
“說得那么冠冕堂皇不就是想為自己的猜忌之心找借口嗎?!?br/>
時吟冷嗤了聲,端著杯子準備離開。
走到書房門口,剛拉開門,身后一只大掌直接摁了過來。
將剛剛打開一點的門又合上了。
時吟瞬間被男人的身上的煙草味包圍著,顧寒遲站在身后,居高臨下地凝著她:“換個說辭。”
“與其說我是猜忌,不如說我是沒有安全感,時吟,你給我一種時時刻刻都在期盼半年之期到來的感覺?!?br/>
時吟被顧寒遲這么直白的沒安全感給驚了一下。
回眸望向他,嫣然一笑:“顧董,你以前,身邊也不缺鶯鶯燕燕??!也不是沒有跟別的女人把酒言歡過啊,我說什么了?”
“怎么現(xiàn)在事情到我這里了,就上來興師問罪了呢?”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時吟一手拿著杯子,一手輕輕推開顧寒遲的胸膛。
拉開門準備離開。
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被人摟住腰肢摁到了門板上。
啪嗒、書房里的燈滅了。
顧寒遲拖著時吟的腰站在門口,隨之而來的是侵略性地吻。
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時吟躲開他的吻,微微喘息著問:“你除了來強的,還會整點什么?”
“很多,你要試試嗎?”顧寒遲說完,時吟被抱到了沙發(fā)上。
時吟想掙脫,但一想到自己今天特殊情況,這種時候不磋磨磋磨他,實在是說不過去。
半小時后,顧寒遲落在時吟身上的手一頓,滿臉不可置信:“你大姨媽來了?”
時吟呀了聲:“忘了跟你說了。”
男人臉色擦黑,望著時吟的目光跟要吃人似的。
時吟笑得一臉的得意。
男人額頭青筋直暴,望著時吟的目光跟要吃了她似的:“故意的?”
時吟魅惑一笑:“忘記了而已?!?br/>
男人低頭一口咬在了時吟的肩膀上,他就不信這個小狐貍是忘記了,肯定是故意的。
顧寒遲沒有放過她,時吟的手被握住時,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
衛(wèi)生間里,顧寒遲半摟半抱著時吟站在洗漱臺前,摁出洗手液握著她的手心洗手。
時吟人都凌亂了。
“看你下次還壞不壞,”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扯過紙巾擦干時吟的掌心。
時吟心想,這狗男人真不是東西啊。
“氣消了?”時吟沒好氣問。
顧寒遲睨了她一眼:“一半?!?br/>
“要是正兒八經(jīng)地來一次的話估計就差不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