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文將她丟到地上,目光卻看向蘇伽羅,著急解釋道,“五娘,你相信爹爹,爹爹絕對沒有這樣想過——清醒時絕對沒有這樣想過,你相信爹爹?!?br/> 蘇伽羅沒有回答蘇惜文的話,只看了春紅一眼,淡淡問道:“父親打算如何處理她?”
看樣子,這個女人是被收用不久,兩人估計正在蜜月,現(xiàn)在就看看蘇惜文的表現(xiàn)。
“侯爺,奴家該死,只是,”春紅不由撫了撫肚子,“念在奴家身子有孕的份上,饒了奴家這一回吧……”
蘇伽羅心里明白了,改不掉剛才蘇惜文扔的動作并沒有用力,雖然他看著很生氣,可腦子還很清醒。
一旁的尤語蘭此時也流淚求情,“侯爺,您膝下子嗣不多,這春紅實(shí)在該死,可她肚子里有我們蘇家的血脈,您就饒了她一命吧……”
蘇惜文沒有說話,似乎很掙扎。
“這樣吧,我這就去整理一下,帶著我娘的東西離開京城回安西去,”蘇伽羅知道蘇惜文可能是在等著自己表態(tài),所以極快的思考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解決辦法,“從此之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安好——夕歌,我們走?!?br/> “五娘!”蘇惜文與尤語蘭幾乎同時出口阻攔蘇伽羅離開,尤語蘭甚至拉住了她的衣袖,然后看著蘇惜文,“侯爺,怎么辦?”
蘇惜文來到蘇伽羅前面,眼眶紅紅的,帶著哽咽道,“五娘,爹爹對不起你,爹爹真的沒有想過要你離開。你回來爹爹不知有多高興——真的,爹爹知道你不喜歡我,不喜歡尤氏,不喜歡侯府,可是,這里是你的家,是你娘親生活過的地方。你是蘇家嫡長女,這一點(diǎn)不會改變。你留下來,再不要說什么離開的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