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聽著觀眾的議論,看著冷笑連連的戴眼鏡男人,聽著后臺以及舞臺上漸漸大聲的選手罵罵咧咧聲,面不改色。
看什么看,還不快滾,真要等保安過來不成?戴眼鏡的男人喝道,你也真是夠不要臉,到現(xiàn)在了還不認錯。
凌飛笑了,笑得冰冷: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死個明白?你想做什么!我……嗯?你干什么!戴眼鏡的男人還準備說什么就見到凌飛朝他撲過來,大吃一驚。
凌飛速度很快,瞬間就到了他面前,單手擒住他的衣領(lǐng)猛地外一甩。凌飛的力量何其恐怖,戴眼鏡男人整個人被他從評委席內(nèi)甩了出來,砰地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嘩!
滿場嘩然,梁旭羽更是拍案驚叫:你干什么!
如此多的鏡頭之下,如此多的觀眾在場,凌飛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看呆所有人。
凌飛眼神冷漠,他從不顧及什么,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沒人聽,他只能動手。別說這里有數(shù)千上萬觀眾,哪怕全世界矚目,他也會動手。
凌飛一步步走到戴眼鏡男人身旁,冰冷的眼眸凝視著他: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三……
我沒有,我……
二。
我真的……
一。
你想干什么!戴眼鏡男人脾氣夠硬,盯著凌飛,這么多人看著,你敢動我的話……
既然你不要這個機會,那我也不必和你客氣。凌飛淡漠道,上前一步,一腳踏在戴眼鏡男人手腕之上。
啊!戴眼鏡男人慘叫一聲。
凌飛腳底一碾,在戴眼鏡男人感覺看來就好像是鐵棍在碾壓一般,疼痛無比,慘叫連連。
朋友,停手!羅大哥這個時候沖過來了,雖然還不清楚真相如何,可此刻必須出面。
你想干什么!梁旭羽大叫。
小友,不可!顧源長也出聲道。
李元林顯得很是淡然,這個場面了也依舊不動聲色。
觀眾席紛紛驚叫,舞臺上的人都看呆了眼,尤其是和凌飛同休息室的三人,更是看傻了,幸好沒有惹到這個煞星。
啊啊啊,你敢,你,你,完蛋了!戴眼鏡男人邊慘叫怒斥,到后面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慘叫聲。
凌飛不為所動,腳下再次用勁,而且是更加用力。
梁旭羽拍案大怒:過分,太過分了,保安,保安,把他給我抓起來!你這年輕人好生過分,你……
凌飛冷眼掃過梁旭羽,眼神中帶上一抹殺意,看得梁旭羽心頭一跳,后面的話都沒敢說出來。而凌飛腳下又加大力道,盯著里戴眼鏡男人依舊緊緊握拳的手,冷笑一聲,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啊啊??!
終于,戴眼鏡男人忍不住了,緊緊握拳的手攤了開來,手掌心滑落一塊揉成團的紙。凌飛俯下身,拾起地上的紙團。
看到紙團周圍瞬間靜了靜,凌飛方才說了什么大家都聽在耳中,這紙團從黑框眼鏡男人手中滑落,已經(jīng)足夠說明很多問題。
凌飛腳終于抬起,攤開手中的紙團:英明神武的評委先生,口口聲聲稱沒做過的評委先生,聲稱不會說謊的評委先生,抬起你的頭,告訴我,你捏在手里的這張東西是什么?
戴眼鏡男人臉皮在抽搐,咬著牙,臉色因為過度的疼痛與羞惱變得猙獰無比。
哦,是不是不認識字?凌飛斜眼望著他,要不要念給你聽?凌飛。凌飛兩個字就是我的名字,你是不是還要讓我給你看看身份證?證明我叫凌飛?嗯?
場上一片靜默,到這個時候誰要是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那真的是腦子有問題了。只不過沒有想明白的是,為什么這個評委要針對凌飛。
羅大哥想說話,可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評委故意搞選手的他不是沒見過,選手當(dāng)場提出質(zhì)疑的他也見過,可從沒見過像凌飛這樣的選手,不只是反駁,還是暴打!最后還找到了證據(jù),這讓他能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