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肯來了嗎,話畢往余銘待的地方看了一眼,驚鴻一瞥,儼似仙人之姿,無悲無喜。余銘知道自己的這點微末伎倆很難逃過這女子的法眼,既然已經被發(fā)現(xiàn),也懶得在藏著了,大大方方的走出了竹林。
我要你查的事呢,女子眺望著遠方,輕柔的聲音憑空響起。余銘皺了下眉頭,如果按這女子的方式繼續(xù)談下去,余銘保證自己絲毫占不到什么便宜,余銘提了提聲調,希望以此反客為主,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
余銘一說到但是二字,這女子忽然回頭,眼神冰冷的看著余銘,沒有什么但是,記住,是你欠我的。余銘的心里苦笑了一下,就因為與那人長得相像的原因,所以就活該受人威脅嗎。
看著這女人,余銘的心里也有些窩火,你對我如此,那也別怪我對你不好了。
丹田的涼意漸漸向著四肢蔓延,余銘知道這癥狀是這女子動的手腳所致,先前還有些拿不定注意的事心里也忽然有了決斷,余銘怎會甘愿讓別人掌管自己的生死。
先前還有些不忍,至于現(xiàn)在嗎,余銘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你既然不讓我好好活,那我也讓你永生活在噩夢里。
牢里的瘋子是個知道很多故事的人,可余銘唯獨沒有聽他講過自己的故事。
想不到我們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余銘忽然間換個幅面孔。你敢騙我,說完這女子伸出秀手掐住余銘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慢慢提了起來。余銘心里雖然害怕的要死,可表面上仍是云淡風輕的模樣,他在賭,賭自己的命,贏了,從這里走出去,敗了,永遠的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