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五米大砍刀呢,我抽出來把白芷安的嘴給劈爛。
丫的真夠嘴賤的,我招她惹她了?
我悄悄走過去,往病房里面看。
容衍坐在她身邊,用手帕給她擦眼淚。
那個動作溫柔的啊,我簡直看不下去。
沒見過容衍對誰這么溫柔如水過,我要吐了。
痰盂呢,我痰盂呢?
我正要進去,忽然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回頭一看,熟人。
白曉茹,白芷安的堂妹。
“你干嘛,給我撒手...”
“噓?!彼咽种割^放在唇邊,神神秘秘的:“跟我來?!?br/> 她死拉活拽的把我拖到后樓梯口,我用力甩開她的手:“有事說事?!?br/> “簡寺鹿,聽說你跟容衍結(jié)婚了?”
“你消息這么不靈通?”
白曉茹看著我笑。
這個女子,是白芷安的堂妹,比她小兩歲,白芷安叔叔家的女兒。
這倆人從小就不對付,她們爹一直在掐,這倆人也在掐。
人家都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可是我跟這個白曉茹同樣不對付。
我嫌她太奸詐,她就嫉妒我從小什么都有。
“那?!彼壑樽愚D(zhuǎn)了轉(zhuǎn),轉(zhuǎn)在我的肚子上:“聽說你懷孕了?”
“你猜?!蔽也皇菨M足她的好奇心的,我轉(zhuǎn)身就走,她又拉住我:“喂,你知道為什么容衍對白芷安這么寵溺?”
“不想?!蔽夜芩??
他視白芷安如珠如寶關(guān)我什么事?
我又不會嫉妒。
“按說容衍這樣的人沒道理看不出白芷安這么綠茶,還死心塌地地愛她?!?br/> “因為他蠢,容衍這樣的人,他什么樣的人?還不是個被綠茶精蒙蔽的蠢蛋?”
“不不不,事實可是沒那么簡單?!卑讜匀闵裆衩孛氐模盐依聵翘莺脦坠?jié)臺階:“我可是調(diào)查了好久好久。”
“你吃飽了撐的?你喜歡容衍?”
“那倒沒有,我這個人很務(wù)實,知道容衍不會喜歡我的,我才不會白費力氣。”
那她就是白芷安天生的死敵,我知道白曉茹一直嫉妒白芷安。
白曉茹的爹不太成器,所以白芷安的爺爺就把大部分的家產(chǎn)都給了白芷安的爹,還有公司的管理權(quán)。
白曉茹的爹呢,拿了家產(chǎn)就賭博,揮霍,搞的家里亂七八糟,一直靠白芷安的老爹接濟,現(xiàn)在在白家公司里任一個經(jīng)理。
老爹不爭氣,自己自然也在家族里抬不起頭。
白芷安從小就趾高氣揚的,一直壓在白曉茹的頭頂上。
這堂姐妹倆人的恩怨啊,說起來跟裹腳布一樣。
我不想聽也懶得管,可是白曉茹把我拽的死死的:“簡寺鹿,你知不知道,白芷安為什么這么作容衍還這么寵她?是因為他們倆可不是單純的戀人關(guān)系?!?br/> “那是什么?母子?”白曉茹越說越?jīng)]邊了,不是戀人還能是什么?
“告訴你吧,簡寺鹿?!卑讜匀銐旱吐曇?,四處看看,特別鬼祟,搞的我都有點好奇了。
“你愛說不說,別賣關(guān)子?!?br/> “告訴你告訴你。”可見這個秘密她埋了好久了,終于找到她覺得合適的人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