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門,打了輛三輪馬達(dá)車,就往鎮(zhèn)上的秦嶺民俗基金協(xié)會跑。
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正趴在辦公桌上的李小小。
“親愛的小小女王,您這是什么奇葩睡姿?”我本來想要好好戲弄她的。
見她不理會我。
我一摸她腦袋,我靠。這家伙居然發(fā)燒了。
發(fā)燒了還這么玩命,你們這個狗屁基金協(xié)會是人干的嗎?我忍不住吐槽。
李小小聽到我的罵聲后,終于是睜開了眼睛,看向我。
然后,這個女人又假裝沒看到了,拿起桌子上的文案放在眼皮底下繼續(xù)看。
我說,你丫的是不是打算把自己病死了,然后寫進(jìn)你的狗屁民俗記錄欄里,永垂不朽啊。
“啊,你是李小小的男朋友吧,小小經(jīng)常跟我們提起你,長的還可以???”一個挺漂亮的女工作人員,抱著一堆資料過來,看到了我,立馬驚訝的和我打招呼。
我也笑著和他招呼,說就是過來坐坐看看我家小小。
那位抱著資料的小姐姐笑了笑,把資料放下,給我倒了一杯水,我接過,然后她才抱起她的資料走了。
然后,又有一個漂亮小姐姐過來,問了我同樣得事情,幾乎每一個走過的人,都對我的出現(xiàn)比較驚訝,然后都會看客氣的和我打招呼。
哪像我面前的這位李大小姐,一天天的就知道給我找麻煩,說話還像個潑婦,真是誰要娶她,祖墳都冒青煙了。
看李小小這個鬼樣子,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這貨八成是撞鬼了。
一天天的腦袋里除了死人,還是死人,就這樣能不撞鬼,我都不信邪了。
“喂,豆芽叔,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沒事給我滾蛋。”我還在和一個挺好看的小姐姐聊天呢,這死女人突然抬頭朝我吼了句。
那位漂亮的小姐姐,看了她一眼,立馬就不帶任何敢情的說她了:“李小小同志,作為一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跟你家男人說話,咱么研究民俗那么久了,古人的三從四德,不用我說了吧?!?br/>
“那你是不是覺得,我應(yīng)該放下手中的活,跟他回去相夫教子。然后生一窩娃,抱回來,跟你要紅包。”李小小有氣無力的回了句。
我怎么感覺那么好笑呢。
三從四德,相夫教子,這特么是穿越到了哪朝那代了。
那位小姐姐,臉色好不尷尬,只好笑著說,“我們家小小就是這個脾氣,其實她人很好的,千萬別放在心上?!?br/>
我當(dāng)然不會把這個女人放在心上,因為她不是我的菜啊。
和那位漂亮的小姐姐聊了幾句后,她也因為有事情走了。
而這個時候,我也終于可以安靜的坐在李小小旁邊,看她桌子上的文案了。
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她在整理得文案,都是最近發(fā)生在我面館得死人事件,一大堆文件,滿滿得一桌子。
她應(yīng)該是在找這些死人事件得共性吧。
可惜,這些個人死了除了跟我面館有接觸,其他她根本分析不出。
這不是廢話,她一個民俗協(xié)會怎么能搞定?
我看了她眼,搖頭苦笑。
她怎么整理,最后指向得一個點就都是是去過我得秦家面館。
“你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可以滾了”李小小冷冷開口。
我真是服了她了,人都要病死了,還這么拼命。
瞧瞧她她,面色蒼白,四肢無力,嘴唇干燥,印堂發(fā)黑,要不是還有口氣,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個女鬼哦,都這個樣子,罵人得脾氣還那么大。
“不是,我說打電話找我求救得不是你嗎?現(xiàn)在讓我滾的又是你,你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沒有,你聽錯了?!崩钚⌒∵@個時候,居然死不承認(rèn)。
“得了,那就算我臉皮厚,不請自來,既然來了,那就說說你得事情,剛剛回去得時候,身體還好好得,怎么一眨眼就病成這個鬼樣了?!蔽译S便找了個話題,反正她現(xiàn)在想趕我走,估計都沒那力氣。
我就想要知道,到底是哪個倒霉鬼,居然會上李小小這種潑婦,佩服,佩服。
這鬼得口味絕對是重口味。
“怎么,豆芽叔,是不是怕我找到幕后兇手就是你???”李小小放下手里得文案,難得看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