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岳跟沈自明兩人離開,薛航帶人開始打掃現(xiàn)場的時候。
我們已經(jīng)駕車直奔西北而去。
幽冥的人隱藏在暗中,一時半會難以尋覓。
龍虎山太遠,不太方便短時間內(nèi)來回。
算來算去,錢家也就首當其沖的成為了他們的替罪羔羊。
“傻大個,你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心里不太舒服?”
“有些東西,感覺自己快要控制不???”
坐在后座,朱砂忽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正在全神貫注開車的邱澤聽到這話,不由愣了愣。
隨后咧嘴一笑,“你是覺得我剛才手段太兇殘了?”
“那你是沒上過戰(zhàn)場,這點血腥程度才哪兒到哪兒?”
“你們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被影響到的?!?br/> 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原本讓我也有些擔心的情緒很快安穩(wěn)了下來。
肉身羅漢。
羅剎金剛。
釋教的這些東西在我看來,大多是有幾分詭異的。
生怕邱澤在大婚前夕出現(xiàn)一點什么意外。
如今無問齋里,有土猛守著陳云英,短時間內(nèi)不會有半點問題。
畢竟我們現(xiàn)在薛航正帶著人滿世界搜尋幽冥,還有混亂陣營的家伙。
他別是在臨行前,我們也特別跟他打過招呼。
不同于上次出蓉城。
這回我們卯足了力氣,就是要鬧個天翻地覆,哪里還怕被人察覺的了行蹤?
……
另一邊。
位于古城長安的錢家,現(xiàn)在已是亂成了一鍋粥。
所有的嫡系都被集中在城郊的一棟別墅里。
坐在客廳的一個老者,渾身上下鬼氣森森,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
“確定無問齋的人正在往我們這里來?”
“是誰給出的消息?”
錢永昌,作為當代的家主,正是他前幾天積極推動。
才有了錢家精銳盡出,參與伏擊我們的事情。
“是幽冥在官方里的暗子……”
“那三個家伙先去拔出了大風寺,然后放出話來要生挑了我們錢家?!?br/> 站在他面前的一個中年人,深深埋著腦袋。
說話的腔調(diào)里帶著幾分顫抖。
要不是此刻迫于家主的威嚴,他早就帶著老婆孩子連夜逃命了。
無問齋的那幫家伙可都是瘋子!
據(jù)說大風寺里,混亂陣營常駐的幾個高手,不僅身死道消,就連魂魄都被生生打散。
這種駭人聽聞的手段,想想即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就忍不住陣陣心顫。
“你們是在害怕?”
“害怕那個連毛都沒長齊的鬼醫(yī)?”
錢永昌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傳出,陰惻惻的讓人毛骨悚然。
據(jù)說他的鬼靈是只有五百年份的冤魂。
殘忍嗜殺。
手段兇厲。
家族里但凡有敢反對他意見的,就連親生孫子,都被活生生的煉制成了小鬼……
“家,家主,我們不是害怕那個鬼醫(yī)?!?br/> “就是道凌太克制我們的鬼靈了?!?br/> 這個中年人鼓足了勇氣,顫顫巍巍的想要辯解,“前幾天在門頭溝,他一招便覆滅了我們幾乎所有人?!?br/> “今天他要是躲藏在暗處,我只擔心……”
話沒有說完。
他便再次深深的埋下了腦袋。
當時那場伏擊他也是參與了,烏云下,霞光萬丈的場景,至今都是他揮之不去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