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良久。
我將他們?nèi)朔謩e安放在了沙發(fā)上。
待到天色破曉,朱砂才悠然轉(zhuǎn)醒了過來。
“小老板你沒事吧?”
“該死的臭道士,用奇門把我陰了!”
略作反應,她立刻就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
滿臉緊張的看著我。
“沒有大礙,道凌已經(jīng)退去?!?br/> “陰陽魚我也拿到手上了?!?br/> 苦笑兩聲,指了指桌上擺放的陰陽魚。
一時半會,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釋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他沒有為難你?”
“還把陰陽魚給留下了?”
朱砂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歪著小腦袋看了我半天,才試探性的問道,“難道是你二叔出面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以二叔的算計,只怕是已經(jīng)猜到了今晚會發(fā)生的這些。
所以并沒有再次出現(xiàn)。
我只能用盡可能簡短的話,把剛才的遭遇又重述了一遍。
朱砂聽完,一雙美目頓時綻放出驚人的光彩。
“你的修為恢復了?”
“身體里的那顆種子也再次生根發(fā)芽?”
不管不顧的撲上前,在我身上仔仔細細的摸索了一番。
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忍不住變了腔調(diào),“是那位出手了?”
“這種子原來是他給你最大的倚仗!”
很快反應過來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朱砂笑著笑著,眼眶就通紅價格起來,隱約有淚花閃動。
“這件事對我來說,也不知道是好是壞?!?br/> “總之你替我保守這個秘密,除了邱澤,不要讓任何人知道?!?br/> 那聲音的主人毫無疑問,必然是我那個便宜師傅東岳。
將道凌驚退的那股力量,應該是他早就留在那顆種子里面。
只是他最后離去的一番話,讓我不得不小心謹慎。
盡快成為執(zhí)棋者。
否則就護不住我身邊的這些人。
加上道凌有意無意說出的那些話,我并不難得出自己的判斷。
這一切或許依舊沒有擺脫那個驚天的大局。
而我,一直也是這棋桌上,任人擺布的一顆棋子而已。
當天光完全破曉,邱澤跟扶*桑兩人分別先后醒來。
當著扶*桑的面,朱砂自然不可能將一切都如實坦白。
將一切都大包大攬到自己身上,說她用業(yè)火破了道凌的奇門遁甲。
“就你?”
“也火能破奇門遁甲?”
扶*桑滿臉疑惑,顯然不相信她說的每一個字。
目光在我身上來來回回的掃視了好幾遍,卻也沒發(fā)現(xiàn)絲毫特殊。
也只得撇了撇嘴暫時作罷。
“我記得你當時好像比我還先要昏迷?!?br/> “怎么可能……”
邱澤的腦子短時間內(nèi)還沒回過神來。
疑惑不解的看著朱砂。
后者直接上前就給了他一個爆栗,“傻大個你是不是有點奇遇就飄了?”
“你身體什么情況還用我多說嗎?”
“我那叫虛與委蛇,趁其不備,攻其不守!”
朱砂雙手叉腰,氣勢十足。
就連我都差點信了她的憑空胡謅。
“好了好了,反正事情都已經(jīng)是這樣了?!?br/> “你們還是趕緊用陰陽魚,先去看看周青嵐的情況,她可是再支撐不了太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