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黑煙從紅米note屏幕中冒了出來,然后火光一閃,整個紅米note就燃燒起來。
鐘鳴山和季麗穎都嚇了一跳,鐘鳴山甚至還要去拿水桶滅火,卻被夏小宇伸手阻攔住了。
“鐘教授,這是符火,燒的只是寄存魂魄的手機,對家具沒有影響,不會引起火災(zāi)的?!?br/> 鐘鳴山聽夏小宇這么一說,這才發(fā)覺雖然整個紅米手機都燃燒了起來,但是放置紅米note的實木茶幾竟然絲毫不受影響,紅米note都燃燒了這么久,茶幾表面那一層淡黃色的清漆連顏色都沒有變。
與此同時,鐘鳴山還發(fā)現(xiàn),那張“鎮(zhèn)”字符也同樣不受火苗的影響,反而被這股火苗一燒,顏色越發(fā)的鮮艷起來。
很快,紅米note被燒成了一片灰燼,一塊木牌就在這片灰燼中顯露出來。
鐘鳴山不由得大吃一驚,這不正是他在那個雞血石倉庫中地面上看到的那塊木牌嗎?原來它竟然一直隱藏的手機之中。
木牌在灰燼中不停地跳動著,想要逃走,可是“鎮(zhèn)”字符卻像一條黃色的長蛇一樣,死死地將它給纏住,讓它絲毫動彈不得。然后夏小宇伸手一招,“鎮(zhèn)”字符就裹著木牌飛到他手中。
“好了,我們現(xiàn)在可以上去找鐘市長了?!毕男∮钗站o木牌,對鐘鳴山和季麗穎說道。
于是季麗穎和鐘鳴山就在前面領(lǐng)路,夏小宇跟著他們上到了二樓。
推開二樓左邊的主臥室,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就躺在床上昏睡,正是鐘遠峰??v使夏小宇心里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此時看到鐘遠峰的模樣也不由得嚇了一跳。身高一米八六的漢子,此時瘦的體重只有一百斤,簡直就跟人形骷髏差不多。怨不得他無法繼續(xù)上班只能在家休養(yǎng)了。
“小宇師傅,要不要我把他叫醒?”季麗穎憐惜地望了在床上昏睡的鐘遠峰一眼,問夏小宇道。
“暫時不用!”夏小宇擺了擺手,說道:“我先把他體內(nèi)的寄居的魂體驅(qū)除出來再說!”
說著夏小宇就又取出了那支胎毛筆。
“小宇師傅,驅(qū)魂的時候,不會對他有什么損傷吧?”鐘鳴山連忙問道。看到剛才“鎮(zhèn)”字符把紅米note燒成了一團灰燼,鐘鳴山見夏小宇又要畫符,生怕對鐘遠峰造成什么損傷。
“呵呵,鐘教授請放心,我保管不會傷到鐘市長的?!?br/> 夏小宇笑了一笑,也不取符紙,只是把手中的胎毛筆往玻璃瓶中的符液中蘸了一蘸,讓胎毛做的筆頭吸飽了朱紅色的符液,然后在鐘遠峰的額頭正中間寫了一個紅彤彤的“縛”字。
只見這個“縛”字迅速滲入鐘遠峰的皮膚,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咦?這是怎么回事?
鐘鳴山和季麗穎對望了一眼,想要向夏小宇發(fā)問,卻見夏小宇把手指放在嘴唇邊,“噓”了一聲,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于是兩個人就趕緊閉上嘴巴,只是學(xué)著夏小宇,緊緊地盯著鐘遠峰的頭部。
大約過了半分多鐘,就見鐘遠峰的鼻孔里就往外冒出一股紅色的煙霧,頓時鐘鳴山和季麗穎不由得更緊張了,連忙望向夏小宇,很想聽聽夏小宇說一說這是怎么回事。
可是夏小宇這個時候卻不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這股紅色的煙霧。
這股紅色煙霧就在半空中凝結(jié)成一條繩索,仿佛是要從鐘遠峰鼻孔中拉出什么東西一樣,不停地往外拽著。很快,一滴黃豆粒大小的紫黑色血珠便被這條紅色繩索從鐘遠峰的鼻孔里拉了出來。
這滴紫黑色血珠一離開鐘遠峰的身體,就幻化成一個小人,尖叫著想要遁逃??墒窍男∮钣衷趺磿屗幼??他把手中那塊“鎮(zhèn)”字符包裹的木牌往上一迎,這個小人就被木牌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