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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如音搖著頭說道:“還有趙壁和李瑞新。我告訴你皇兄,這次是趙壁邀請云歌姐姐的,我懷疑他圖謀不軌!”
魏洵饒有興趣的說道:“怎么個不軌?!?br/>
“他最近天天騷擾云歌姐姐?!?br/>
“這樣啊,那你覺得趙壁是個怎樣的人?!蔽轰瓎柕?。
“登徒浪子!他和李瑞新名聲可壞了,連我都聽說了!絕對不能讓他再禍害云歌姐姐了?!蔽喝缫粲行┥鷼獾恼f著。
魏洵笑了笑,沒有搭腔,靜靜的看著愜意的睡著的白貓。這只貓是前年他送給魏如音的。仁德太后就生了他們兩個兄妹,所以二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只有在這魏洵才能做一個純粹的兄長,可以將腦中所有的心事暫時拋開的一干二凈。
“陛下,晉王到了,現(xiàn)在在御書房候著?!?br/>
魏洵感覺自己很舒適的小憩了一會,耳邊傳來了魏英的聲音。
“知道了?!蔽轰犻_雙眼站了起來,魏如音早已不在苑里,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他笑了笑,有些無奈的搖頭離去。
“臣拜見陛下?!庇鶗坷?,魏武絳穿著蟒袍,朝魏洵作揖。
“皇叔莫要行禮,近來可安好。”魏洵一臉溫和的握著魏武絳的雙手。
“勞陛下掛念,臣近來安好。”魏武絳回道。
魏洵松開手,走到桌子后面坐了下來,笑道:“我們叔侄二人已有多年未見了吧?!?br/>
“七八年未見了?!蔽何浣{點了點頭。
“這些年皇叔一直鎮(zhèn)守西境,護我大魏國土,佑我大魏黎民。朕替天下百姓謝過皇叔了。”魏洵作揖,一臉真誠的說道。
“臣分內(nèi)之事?!蔽何浣{輕輕說道。
魏洵笑了笑,道:“這次朕找皇叔是有一事相詢?!?br/>
“陛下請講?!?br/>
“皇叔昨天可是去過白蘋洲的聽竹樓?!蔽轰瓎柕馈?br/>
“是的?!蔽何浣{點頭道:“我是去見趙壁,我回京的時候聽說云歌最近和他比較常往來,故地重游的時候便抽空見了一面。”
魏武絳實話實話,這種事情沒什么好瞞的。你一堂堂王爺去見一位小輩,若非是家事還能是國事不成?
撒謊自然無益,徒增天子猜疑罷了。
“那皇叔覺得趙壁此人怎樣。”
“未曾多聊,暫且不知。陛下為何問臣這個?!?br/>
魏洵笑著道:“皇叔可聽說了孫太傅和崔尚書的事情?!?br/>
魏武絳點了點頭,道:“方才聽人提起了?!?br/>
魏洵將一份卷宗遞了過去,道:“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是趙壁和李瑞新所為。孫佑奇和崔望二人是趙壁的護衛(wèi)石三丟到碼頭上的。但是,趙壁現(xiàn)在不承認,一口咬定昨夜他和容城郡主待在一起。鑒查司剛才去了趟南城區(qū)問了下容城郡主。容城郡主承認是有此事。”
魏武絳雙眼微瞇靜靜的翻閱著手中的卷宗,事情確實清晰明朗。魏云歌也確實做了偽證。
39
“皇叔,這件事你看怎么辦?!蔽轰柕?。
“孫太傅和崔尚書是朝中重臣。臣以為理當依大魏律法?!蔽何浣{面無表情的回道。
魏洵搖頭笑道:“容城郡主是朕的妹妹,天家中人。此事若依法辦理,容城郡主和趙壁的流言蜚語不日便會傳揚京都,有損天家顏面,更會讓一些小人借此事中傷皇叔。朕倒是覺得將趙壁一事揭過如何,太傅和尚書那邊,朕自會給個交待。”
魏武絳想了想,道:“臣多謝陛下關(guān)心,便依陛下?!?br/>
而后又神情冷漠的接著說道:“不過臣以為趙壁此人行事無道,不將大魏律法放在眼里,做出如此有喪國風之事。依魏律理當斬首示眾?!?br/>
魏洵有些啞然的笑了笑:“事情雖然嚴重,但畢竟未傷及性命。而且趙壁和李瑞新又是安國公和定邊侯的嫡子。處決的話總歸是不太好的?!?br/>
“那便由臣親自動手,諒那安國公也無話可說。”魏武絳依舊一臉冷漠之色。
魏洵苦笑了一下道:“此事容朕再想想?!?br/>
“那懇請陛下應允讓臣去見趙壁一面?!蔽何浣{想了想,說道。
魏洵愣了一下,道:“自然是可以的,但皇叔可莫要傷他性命?!?br/>
魏武絳點了點頭。
長安街,鑒查司總部。
趙壁正拿著一只雞腿啃著,剛才審他的那位男子再次走了進來,這次手上拿的是一把刀。
趙壁啃雞腿的動作停了下來,因為他好像從這位冷漠男子身上感覺到了殺氣。
“老哥,怎么了?”趙壁乖巧下來,打了個招呼。
“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是石三將孫佑奇和崔望丟到碼頭上。整件事的主謀是你,按魏律,戕害重臣家屬,當問斬?!蹦凶用鏌o表情的說道。
趙壁將雞腿丟下,瞇著眼睛看著這位男子,平靜道:“容城郡主可為我作證?!?br/>
男子道:“昨夜容城郡主一晚上都在晉王府,晉王向陛下作證。至于容城郡主做偽證一事,晉王極力要求陛下依律行事?!?br/>
趙壁有些啞然的笑了一下,沒想到是晉王這一關(guān)沒過去。
按道理家國天下,可是晉王明顯把國看的比家重。寧愿嚴懲魏云歌作偽證一事,也不愿意和魏洵妥協(xié)。
從趙壁的角度看來,這是對家庭極不負責的一種表現(xiàn)??墒窃谖何浣{眼中,大魏或許才是最重要的吧。
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古代人對忠義二字的看重,那種為社稷出聲,卻連累家人出事的故事原來不僅僅存活在演義中。現(xiàn)實中也有。
“我承認,事情是我做的?!壁w壁死豬不怕開水燙:“但是跟魏云歌無關(guān),她是受我脅迫才做的偽證?!?br/>
“如何脅迫?”
趙壁聳了聳肩膀:“我欠她五千兩銀子,她若不幫我,我便不還錢。事情涉及到五千兩之巨,她不得不幫。”
“荒唐。”
“請問你一年多少薪酬?你不會以為五千兩是小錢吧?你信不信我拿五千兩去外面黑市上找個殺手,明天你的頭顱就會搬家信不信?”趙壁嗤笑一聲。
男子頓了頓,沒有搭話。
趙壁一臉混不吝的看著男子道:“怎么,你還打算你在這里動手啊?我雖然犯罪,但罪不至死。我安國公之子,你敢殺我?”
房子的門又被人打開了,魏武絳走了進來。一臉冷漠的拿過男子手中的刀,并示意后者出去。
很快,屋子里就剩下趙壁和魏武絳兩人。
魏武絳抽出刀,架在趙壁的脖子上,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好大的威風,我殺不殺得?!?br/>
趙壁只覺得脖子一涼,先是愣了好一會,而后一臉討好的看著魏武絳:“魏叔,我開個玩笑而已。”
魏武絳嗤笑一聲:“怎么,怕死?”
“怕,很怕!”趙壁連忙說道:“但我更怕云歌肚子里的孩子會沒有父親?!?br/>
“你說什么!”魏武絳怒火中燒,差點一刀當場把趙壁給劈了。
趙壁嚇了一大跳,連忙說道:“我開玩笑的,我只是單純的測試一下你對云歌的感情深不深而已,現(xiàn)在我心里有數(shù)了。”
魏武絳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恢復平靜。他將手中的刀隨意丟在一邊,在趙壁的對面坐了下來。
“魏叔消消氣。”趙壁舔著臉說道:“其實魏叔是來救我的吧。”
魏武絳沒有回答,看著趙壁問道:“為何要讓云歌做偽證。”
趙壁嘆了口氣,說出自己的心里話:“魏叔這次回京不單單是給大太后祝壽的吧,更多的是想勸說陛下關(guān)于北境的事情吧。其實陛下現(xiàn)在對北境勢在必行,若魏叔貿(mào)然進諫,恐怕會給晉王府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由魏帝掀起的風波勢必會以晉王府為中心。到那個時候,就不是魏叔你一個人的事情了。
我讓云歌做偽證的事情便是基于這個,我想保她的平安。不想因為魏叔的原因讓她陷入爭端之中?,F(xiàn)在看來我賭贏了,陛下想必和魏叔說了不追究云歌的事情,魏叔也答應了是吧。那么承了這么大一個情,魏叔你也會不好意思再在朝堂上反對陛下吧?”
魏武絳靜靜的不說話。
趙壁接著說道:“其實在昨天云歌就拜托我,讓趙府關(guān)注你的動向。她真的很擔心你的安危。我也答應她了。在我看來,家國二字,家在前?;蛟S魏叔你不能理解。但是在我看來,家庭重于一切。在這里,因為我擅自做主,讓魏叔陷入兩難抉擇,我向魏叔道個歉。”
趙壁一臉真誠的作揖說著。
“所以,你將孫佑奇和崔望羞辱成那樣就是為了這個?”魏武絳問出了他第一個問題。
趙壁搖了搖頭:“我純粹是看不爽他們,沒別的理由。后續(xù)的事情我只是順水推舟。我又不是真的傻,留那些多明顯的破綻讓人抓我?!?br/>
“目無王法,膽大包天?!?br/>
“多謝魏叔夸贊?!壁w壁笑嘻嘻的應承下來。
“若云歌和陛下只能活一個,你救誰?!蔽何浣{突然問了一個極為愚蠢的問題。
趙壁也極為愚蠢的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保云歌?!?br/>
“你說這話,就不怕我一刀砍了你?!蔽何浣{面無表情。
趙壁燦爛的笑著,搖了搖頭:“魏叔不會的,因為南陽軍比西海軍多很多?!?br/>
魏武絳也不惱,靜靜的接著問著:“你對北境怎么看。”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魏武絳問過類似的問題,趙壁沒答。但是現(xiàn)在兩人更像是在交心,趙壁便細細思索了一下,說道。
“現(xiàn)在北疆和北齊摩擦不斷。而遼州的陌刀軍,大魏鐵騎以及京都的陛下親軍全都厲兵秣馬,蓄勢待發(fā)。陛下的心思很明確,只想早日將北境收入囊中。”
“這個誰都看得出來,你覺得此事是好是壞?”
趙壁回道:“在我而言自然是好的,統(tǒng)一永遠好過戰(zhàn)亂。魏叔在西海見慣了流民,倘若有一天不再有流民,西海是否就能繁榮昌盛,不再是苦寒之地?對北境而言也是如此,若有一天真的北境凝一,到時候自然民生昌盛?!?br/>
“若陛下?lián)肀本常煜?,你身為安國公之子又如何?”魏武絳雙眼微瞇。
“那是我父親的事情,我一個小小的郡王沒資格講話?!壁w壁笑嘻嘻的打著哈哈。
魏武絳沒再多問,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白蘋洲一事就此作罷,沒有下次了?!?br/>
“好勒,魏叔,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魏武絳沒有回答,徑直離開石屋。等魏武絳離開后,趙壁將桌子上的雞腿啃完,拍了拍雙手,悠哉悠哉的走出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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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沒人阻攔,趙壁順著來時的路大搖大擺的走出鑒查司。來到大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瑞新正叉著腿坐在鑒查司大門的臺階上。
“干嘛呢?”趙壁問了一句。
李瑞新回頭看著趙壁,站起來拍了拍屁股,笑嘻嘻的道:“等你呢?!比缓笞叩节w壁身邊一把攬過他的肩膀。
“沒想到真的一點事都沒有,說實話,昨天辦完這件事后,本殿下還是有些慌的??墒菦]想到如此輕松的了解此事,你真棒?!?br/>
趙壁懶得搭理他,直接掙開他的手臂。
“你是怎么讓魏云歌給你作偽證的???”李瑞新小聲的問了一句。
趙壁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輕輕說道:“因為愛情?!?br/>
李大殿下愣了一下,喃喃道:“你們這樣,不成親很難收場的說。”
“借你吉言。”趙壁笑呵呵的輕輕的拍了拍李大殿下白嫩嫩的小臉蛋,然后瀟灑離去。留李瑞新一人在風中凌亂。
......
距離趙壁毆打?qū)O佑奇一事已經(jīng)過了三天了,這三天他老老實實的低調(diào)的待在府里避嫌,哪里也沒去。
鑒查司查了三天,給出的結(jié)果是當天在白蘋洲的權(quán)貴都沒有嫌疑,尤其是嫌疑最大的趙壁和李瑞新因為容城郡主的力證也洗脫了嫌疑。
至于孫太傅和崔尚書信不信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當然事情肯定不會就這么結(jié)束。鑒查司現(xiàn)在把“視線”轉(zhuǎn)到了江湖大盜上。
很有可能是這兩位公子平時里結(jié)下的仇家找人報復,而且看作案手法,極有可能是高手做的。
總之這一段趙壁很熟,案子給你辦,但是沒有期限。
孫、崔兩家也放言,若能提供行兇者的信息,賞三千金。趙壁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忍不住想把李大殿下給點了。
中午時分,三元巷,清風閣。
三樓雅座,趙壁正拿著酒壺小酌著。
大廳中央有張桌子,一位青衣說書人將手中的醒木拍了拍桌子,抑揚頓挫道。
“卻說那晚,月黑風高,白蘋洲里殺氣騰騰!兩位世家子弟正在尋歡作樂,突然,一位身高八尺有余,腰圍五尺的蒙面大俠從天而降,將兩位平日里作威作福,喪盡天良的世家子弟狠狠收拾了一頓。
又在午夜時分,將二人赤身裸體的丟在東渡碼頭上。正所謂替天行道莫不如是!兩位世家子弟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被千人圍觀,只見那雪白......”
趙壁聽的津津有味,故事的原型不言而喻。當然,這些提供給說書人的故事不是趙壁搞的。是李瑞新花巨資在京都里大大小小的酒樓都傳了一遍。
導致這個故事現(xiàn)在有無數(shù)個版本,現(xiàn)在趙壁聽到的版本就是自己是一個高八尺寬五尺的桶狀人。
這版本帶葷的,后面有些少兒不宜。趙壁就只能吃獨食了,沒法分享。
“你倒是好雅興?!?br/>
身后傳來了清冷的聲音,趙壁回頭看著魏云歌,很是驚喜的說道:“好久不見。”
魏云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白了趙壁一眼。她今天穿著山海門的服飾,衣服微微有些貼身。將她的玲瓏身段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兩人雖然只是三天未見,但是在趙壁眼中卻像過了好久一樣。如隔三秋這個詞還真不是吹的。
魏云歌自然也能聽到說書先生的聲音,她只是聽了幾句后,耳根子便有些紅了,轉(zhuǎn)過頭怒視趙壁道:“這故事也是你傳的?”
趙壁連忙擺手道:“可不是我干的?!?br/>
“那...那怎會如此的...細節(jié)?!?br/>
“是李瑞新干的,真不關(guān)我的事?!壁w壁發(fā)誓道。
“變態(tài)?!?br/>
“確實變態(tài),下次我好好說他?!壁w壁說道。
好一會,說書人才結(jié)束了這個故事。開始講起了最近南城最熱門的事件。武道大會?,F(xiàn)在武道大會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要進入高潮了。
石三從今天就開始上擂臺了,等會下午就比。趙壁這次來這邊主要是看魏云歌,其次也是真的想看看這個年代的所謂武林高手是怎么打架的。
見說書人終于恢復正常,魏云歌的神色才漸漸恢復正常。
“云歌啊,那天你答應幫我作證,是出于不想讓我出事,還是因為能讓你父親不去諫言啊?”趙壁心情愉悅的看著魏云歌出塵之姿,笑問道。
魏云歌用余光看了眼趙壁,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你為什么突然想到干那種事,招惹孫、崔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