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磕著瓜子的閻升,也說道,“趙王平日雖然低調(diào)行事,但是你這么干,會怎么樣,我確實也猜不出來。”
“事情發(fā)生就發(fā)生了,你們有什么好主意嘛?!庇嗲χ鴨柫艘痪?。
“能有個鬼的主意,我們丁酉司就沒辦過這樣的案子。人皇族有太常寺管著,咱插什么手。我估摸著,這太常寺很快就要來要人了......”
孫守成絮絮叨叨的說著。
閻升則是有些奇怪道,“別的我都明白,這石逹怎么會受傷?這位三殿下身邊帶著這么多高手?不可能的啊?!?br/> “我捅的?!庇嗲蟠蠓椒降某姓J的下來。
孫守成和閻升愣了一下,互視一眼,不解的問著,“為何?”
余乾解釋了一句,“不這樣,就沒理由把那位三殿下帶回來?!?br/> “你沒拒絕?同意了?”孫守成看著石逹。
石逹點了點頭。
“你倆真是瘋子,得,雖然招數(shù)狠了點,臟了點,算是師出有名了?!睂O守成很是無語的說了一句。
“人才。”閻升也感慨一聲,嘆道,
“事已至此,等頭兒回來再說吧。讓他決斷。你倆覺得能順利把這臟水潑到人身上?”
余乾笑了笑,倒是也沒有解釋,屋內(nèi)暫時陷入了安靜。
“余乾,我等會把王茹帶回我家?!庇嗲谒伎际虑榈臅r候,公孫月就突然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把司里的大的小的都驚著了。
“王茹是誰?”余乾有些愕然的問了一句。
“就是狗殿下案子的受害者。”公孫月回了一句,
“我想著,她留在寺里不方便,作為最重要的人證,我必須要保證她的安全。”
“呃,好。那你就帶回去吧,安全方面你負責?!庇嗲c著頭答應(yīng)下來。
其實,這個叫王茹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或者說她的指控其實是有點蒼白無力的。
因為她兄長的事情,李湷可以隨便用刺殺來搪塞,頂多背個失察大意這樣的撓癢癢的小罪名。
現(xiàn)在是石逹的傷口才是重點。
余乾還真沒想用王茹的兄長能把李湷怎么著。但是人公孫月這么積極,余乾也不好打擊她的信念。
“好的,我這就去?!惫珜O月又開開心心的跑了。
“這誰???怎么看著這么臉生?衣服看著還沒轉(zhuǎn)正,是跟你一批的嘛?”話癆孫守成走過來問著。
“嗯,是我一批的。”
“桃花運這么猛的嘛?”
余乾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她是公孫部長的侄女,公孫月。剛才沒和你講清楚,李殿下的事情她也有份。”
孫守成揶揄的表情一滯,干巴巴的笑了笑。
這時,汪鎮(zhèn)和郭毅兩人也剛好回來,碰見了出門的公孫月。
他兩人這幾天也一直負責張淵的案子,畢竟是禮部郎中的公子。就是沒什么線索現(xiàn)在。
“怎么公孫月都跑來這邊了?”汪鎮(zhèn)走進來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
“問他吧,他比我清楚。”余乾實在不想講話,指著孫守成說著。
孫守成興高采烈的和汪鎮(zhèn)他們說著細節(jié),仿佛自己就在現(xiàn)場一樣。
余乾則是鋪開一張白紙,在上面落筆,他在編寫酒樓的細節(jié),要合情合理,邏輯嚴密,臟水潑的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