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一句話沒說完,一股恐怖的壓力忽然從天而降,促不及之下將其壓倒在了地上,雙膝觸地連一絲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只要張寒山一個念頭,就能輕松撕碎自己。
“??!”
一聲慘叫響起,葉清歡的右臂竟然奇異的扭曲了起來,顯然是被張寒山捏碎了!
“我問你,你是否醫(yī)術(shù)不精?!”
“是是是,是我醫(yī)術(shù)不精,有辱醫(yī)道!”葉清歡的額頭上布滿了斗大的汗珠,只覺得全身的骨頭節(jié)都在咯吱作響。
“我問你,我是否能談?wù)摰さ??!?br/> “能能……絕對能,您是當(dāng)今天下丹道第一人!”
“我問你,我殺你藥王谷護(hù)衛(wèi),你心中可否服氣!”
“服,下人多嘴,口無遮攔,理應(yīng)該殺!”恐懼和疼痛令葉清歡抖似篩糠,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
“我再問你,我今日斷你一臂作為教訓(xùn),你心中可服氣!”
“服,我心服口服,心中絕無半點怨言!”葉清歡雙眼欲裂口吐鮮血,死亡離他只有一步之遙!
“既然服氣就滾吧,記住我叫張寒山,囂張的張!”
“是是是,我這就滾!”
恐怖的壓力撤去,葉清歡連滾帶爬逃出了李家大宅,嚇得他屎尿齊流,發(fā)誓這輩子都不在張寒山面前出現(xiàn)了。
“煩人的螞蟻。”
很快張寒山臉上的笑意消失,又變回平時那副笑瞇瞇的樣子,情緒變化之快超乎想象,李龍幾人見狀一個個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如果不是那尸體還在屋中,他們甚至差點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做幻覺。
“李老大病初愈還是好好休息一番吧,我就不多留了?!睆埡狡鹕硪?,至于那尸體就交給李家人處理了。
“那我就不多留張先生了,救命之恩他日定當(dāng)相報,嫣然快去送送張先生?!崩顕讣泵φf道。
直到張寒山離開,房間中壓抑的氣氛才逐漸緩解,李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頭早就布滿了汗水,對于他這種執(zhí)掌一方的封疆大吏來說,這種事可不常發(fā)生。
“爸,這位張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李龍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知道阿,我也看不透這位張先生,小小年紀(jì)便有天合境宗師的修為,還擁有碾壓藥王谷的醫(yī)道,我實在想不出這是怎么回事,按理說就算他打娘胎里開始修煉,也不該有如此手段……”李國迅緩緩搖頭,眼中亮出了一抹精芒。
“總之你們要記住,不惜一切拉攏這位張先生,就算不能獲得他的好感,也絕對不能與之為敵,否則我李家恐遭大禍,這藥王谷便是前車之鑒!”李國迅嚴(yán)肅的說道。
“是,兒子明白了。”三人齊聲說道。
“嗯?老四怎么倒在地上了?”
“……沒事摔到腦袋了?!比瞬亮瞬梁?,可不敢說起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張寒山并沒有因為這點小事而放在心上,區(qū)區(qū)一個藥王谷在他看來猶如螻蟻一般,他才不會去在意這些。
至于李嫣然看向他的表情則是崇拜到了極點,舉手投足之間掌控生死,哪個少女不為這樣的男人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