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一個月什么?
沒有人知道,江城卻不安,“寧少,你是什么意思?”
寧西洲拉住她的手,看著她手背上冒出的血珠,神色更冷,“我們走?!?br/> 原本情緒失控的女人,她愣愣地看向那個神色冰冷的男人,“你……你說什么?”
寧西洲的視線掃過一屋子的人,“寧太太不是亂叫的?!?br/> 他扔下這句話,拉著她的手離開了屋子,出了房間,他狠狠地甩開她的手。
江青檸看到他突然變化的態(tài)度,有些不解,“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手是怎么傷的?”
她愣了半響,揚了揚手,看著上面的傷口,毫不在意,“被玻璃渣子劃傷的。”
“被人欺負為什么不還手?”他眸光湛黑,眼中浮起一絲怒意和不屑,“平時對我不是挺兇的么?為什么不還手?”
“為什么要還手?”還手,就代表著她真的動手打了人,她不是無辜者,她才是故意傷人。
剛才的一切,她都拍下來了,若是姜義想要告她,那么她會拿出證據(jù),她被繼母虐待的證據(jù)。
現(xiàn)在,她手背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她拿出手機,拍下手背上的傷口,然后將手中的相片和之前在屋里錄下的視頻點了發(fā)送。
寧西洲看到她的舉動,冷冷地勾唇,“就因為想要對付他們,所以用這種自殘的方式?”
自殘?她才沒有這種興趣,江家的人還沒有死絕,葉芫還活得好好的,她怎么能自殘,太傻。
她收上手機,她從沒有想過用自殘的方式,留下這些不過是怕那個女人反咬一口,如果姜義想反咬一口,她就借此機會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