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yī)院的車上,秦姒開著車,看了一眼南星盯著手機在看,一副心事凝重的樣子。
“南星,在想什么,你的車子,四哥會安排人送回你住處,外婆的事情你也不用太擔心,她身子骨一向硬朗,摔一跤不會有什么大事的,一旦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會幫她找最好的醫(yī)生治療。”
秦姒安慰著南星,她也知道,老太太雖然是南星的親生外婆,但兩人缺了二十年的相處,一時半會也不能因為血緣就很親的。
可在南星的心里面,是真的把外婆當作唯一的親人,不愿意老太太出半點事情。
“我不是想這些?!?br/>
“那你……”
“我在想陸肆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蹦闲悄檬謾C正在查陸肆的資料。
網(wǎng)上百科關(guān)于陸肆的資料少之又少,他的花邊新聞也幾乎沒有,做的這么干凈是有多大本事,或者是有多低調(diào)。
陸肆就是帝都陸家的四少爺,長年患病,一年一傳的病入膏亡。
病入膏亡不可能,那雙清亮的黑眸,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冷傲,可不是一個病入膏亡的人會有的,他可以騙過別人,但絕對騙不過南星。
病嬌倒是可能。
“南星,你會真的看上陸肆了吧?”秦姒有些不敢相信的再問南星一遍。
剛剛在射擊場看她那一副興致沖沖的樣子,是真的看上陸肆了。
只不過秦姒覺得南星也是一時興起罷了,二十年前南星有對哪個男人這么有興趣過,和她訂下婚約的江銘宇,那也是因為兩家長輩訂下的婚約,她壓根對江銘宇也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