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姬月醉的不清,安奈抬手將她抱起,再次出現(xiàn)就來到了臥室之中。
輕輕將她放在床鋪之上,看著她通紅的臉頰,安奈不禁搖了搖頭。
“既然不會(huì)喝酒,你就不該輕易赴約?!?br/> 感覺到安奈冰涼的手觸碰自己的臉頰,白姬月微微的睜開了雙眼。
“好舒服呀,安奈,你的傷好了嗎?”
“我是何人?這么點(diǎn)兒傷,怎會(huì)不好呢?”
“我知道,每次我遭遇危險(xiǎn),都是你挺身護(hù)我,我雖不甘心,但我知道,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huì)受到傷害?!?br/> 或許此刻的白姬月是真的醉了,這讓安奈露出了一抹微笑,輕輕俯身,抬手拔掉了她頭頂?shù)慕疴O,徑直丟出了窗外。
看著白姬月散落在枕邊的黑色長發(fā),安奈湊近了她的耳邊。
“看來,你真的是醉的不輕,白姬月,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一直在這里說胡話,我可是會(huì)把持不住的?!?br/> 雖然安奈鼻尖噴出的氣息是灼熱無比,但卻是讓白姬月感覺異常的舒服。
聽著他有些讓人心癢的話語,白姬月抬手就抱住了他。
“安奈,告訴我,你貓族的規(guī)矩,究竟是什么?”
“調(diào)皮的丫頭,你心里明明就已經(jīng)猜到了,還要明知故問嗎?”
“你和白廬都那么狡猾,我才不要自己猜?!?br/> “看來,今日灌醉你的人,果然是白廬,怎么?你不喜歡他嗎?”
安奈這故意的反問,讓白姬月沒好氣的抓住了安奈的臉頰。
用力捧起他俊臉的那一刻,白姬月就撅起了嘴。
“你以為我喜歡的人是白廬?安奈,你這醋吃的好沒道理?!?br/> 感覺自己的臉頰被白姬月的指甲掐的生疼,安奈同樣撅起了嘴。
“我吃醋?明明就是你搖擺不定,我為什么不能吃醋?”
難得看到如此孩子氣的安奈,白姬月放開了手,臉上那一抹曖昧且狡詐的笑容,讓安奈不禁抬起了手。
“安奈,現(xiàn)出你的真身,我要親手拔光你的毛,再劃花你這張美到讓人無法轉(zhuǎn)移目光的俊臉?!?br/> “白姬月,你確定你現(xiàn)在是清醒的嗎?”
“沒有什么時(shí)候,比我現(xiàn)在還要清醒的了,既然一切都變了樣子,我為什么不能糊涂一點(diǎn)兒呢?安奈,你不敢嗎?”
面對白姬月的挑釁,安奈閉上了雙眼,再次睜開之時(shí),他的手輕輕掠過了白姬月的眼前。
黑色的雙眸逐漸變成了幽綠色,全身被金光包裹。
不多時(shí),一只黑色的大貓就臥在了白姬月的身邊。
感覺自己的臉頰,似是被什么東西舔的生疼,白姬月下意識(shí)的抬手揪住了安奈的舌頭。
“好你個(gè)狡猾的貓帝,居然封住了我的視覺,告訴我,你在怕什么?”
黑色的貓尾掠過了白姬月的手腕,隨即就被禁錮在了她的頭頂之上。
“我只是不想在你酒醉時(shí),讓你成為我的妻,白姬月,我貓族的規(guī)矩,就是在喜歡的人面前現(xiàn)出真身時(shí),那個(gè)女孩就必須要成為他的妻子?!?br/> “原來真的是這樣,可是你為何不讓我看到你此刻的樣子?難道你不想讓我嫁給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