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大部隊行走,鐘樹也回到自己的家中。
剛進前院,小黃就蹦跶了過來,不斷在身邊晃悠,言下之意,不言而欲,這個家伙又餓了。
李強擔(dān)心肥貓的傷,送鐘樹回家后,就坐上了冬瓜的汽車,向著縣城急奔而去。兄弟之間少了兩人,他好像也特別珍惜這份感情。
鐘樹放下了工具,看了看渾身污臟的衣服,找來了換洗衣物,決定來場大清潔,身上的油脂好像都覆蓋了整個身體,有點厚重的束縛感。
按照老規(guī)矩,他提出了兩桶水,把自己拔得精光,也解放了完整的天性,開始往頭上倒洗發(fā)水,一邊搓揉著,一邊哼著流行的歌謠......
林玲歡快走到了鐘樹家門口,原本在采訪村民,回神后就不見了鐘樹的身影,決定跟過來好好采訪。“樹哥哥,你在嗎?你在干什么呀!”
“??!臭流氓,你怎么不穿衣服?你是不是存心這樣?”鐘樹正在澆水洗頭,對方的聲音不大,自然忽略過去,林玲見到眼前景象,嬌羞到了咒罵。
鐘樹正在準(zhǔn)備用水澆頭,聽到林玲的聲音,嚇得立即不淡定,提著木桶擋住自己的隱私?!斑溃×至??你...你等下進來,我...我在沖涼......”
美麗的誤會,林玲嚇得直接蹦出了前院,背靠在墻壁不斷出著粗氣,俏臉上好像可以滲出血,雙手不斷拍打著胸前的高聳,口里不知道說著什么。
她的大腦中也亂得不行,鐘樹的裝碩身體畫面在腦中浮顯,越是想要忘記,越是揮之不去,想到那該死的東西,臉上的更是濃濃的害羞之意。
鐘樹抓狂不已,洗發(fā)水掩住了雙眼,只能通過聲音判斷來人是林玲,胡亂摸了幾把,洗發(fā)水滲進了眼中,苦楚的感覺不斷涌上心頭。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他把自己的頭埋入了水桶之中,快速清理后,雙眼終于可以看清周圍的事務(wù),掃視了前院,沒有發(fā)現(xiàn)林玲的身影。
他知道麻煩了,這個誤會有點大,也來不及往身上抹沐浴露,提起了水桶由頭澆下,拿過毛巾胡亂擦拭起來,又快速將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
兩人就這樣陷入了進退兩難,鐘樹不敢出去,林玲又不敢進來,氣氛尷尬到了極點。時間慢慢推移,鐘樹主動打破了僵局,走出了前院大門。
鐘樹在大門邊,發(fā)現(xiàn)了非常驚慌的林玲,見到對方如受驚的小鹿模樣,安慰說道:“林玲,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如此。”
“嗯!樹哥哥,我知道了,你現(xiàn)在有空嗎?”林玲聞聲,頭低得更低了,好像在數(shù)地上有幾只螞蟻,聲音也是如蚊蟲的嗡鳴聲。
鐘樹看了對方的樣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也心塞不已?!霸趺戳??這么著急過來有事?”
“嗯!我想繼續(xù)采訪,你可以接受我的采訪嗎?”林玲抬起了血紅的臉,偷瞄了鐘樹后,又低下了害羞的頭。
鐘樹有點頭大,還要采訪,下午不是已經(jīng)在北嶺采訪了嗎?不解問道:“哦!還要采訪?不是已經(jīng)采訪結(jié)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