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誰?帶上你的假種子立即從我眼前消失。”周清平有點火了,剛剛好險著了道,自然也不會給鐘樹好臉色。
鐘樹也不管對方的態(tài)度,自言自語嘆息,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獨角戲?!凹俜N子?周博士難道是浪得虛名?看來今天是白來了?!?br/> “我?浪得虛名?小伙子,你這個激降法對我無用,嘿嘿!”周清平完全被氣樂了,也不著急收東西,饒有興趣打量著鐘樹。
鐘樹內(nèi)心震動,這個家伙確實厲害,這么快就識破了目的,那就直接光棍吧!“周博士,確實厲害啊!那又如何呢?”
“我想知道你的真實目的,剛才在大廳的局是不是你故意為之?”周清平露出了三分真火,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有點針尖對麥芒。
鐘樹面色變了,變得非常嚴肅,向著周清平說道:“你認為我可以左右你的思想?還是有先知的能力?可以算出你就在大廳?”
“我...我只是覺得事情有點巧合,巧合太多就說明了問題?!敝芮迤接悬c心虛,這個年輕人的變臉好快,難道是自己真的誤會了?
鐘樹反手拿下了包,直接將綠蘿的蔓藤取了出來,扔到了周清平面前?!斑@就是你說的局,他認為我吃飽撐著,背著樣本到處亂晃?”
周清平很郁悶,被個年輕人懟得無言以對,看到對方提供的蔓藤,他開始正視起來,這段蔓藤好奇怪,跟普通的綠蘿差別太大了。
鐘樹沒有理會他,扔完了蔓藤背上了自己的背包,就向著辦公室外走去,心里又開始數(shù)起了數(shù)字,正在估算對方應該要叫住自己。
可是,最后他失望了,直到走出了外部,也沒有聽到對方的喊話,這讓鐘樹也有點小受傷,難道自己提供的東西沒有吸引力嗎?
這個裝逼似乎有點過了,他開始總結,總結自己在啥地方有問題,思前想后也沒有找到原因,只能再次向著辦公室走回。
其實,不是周清平不重視,他是老學術派,在沒有實實在在的數(shù)據(jù)證實,他不會為之心動,所以,嚴格上來講還需要時間證實而已。
鐘樹重新走回了辦公室門口,臉上變得嚴肅起來?!爸芸崎L,我想知道這個檢驗需要多少時間?我好決定是否在現(xiàn)場等待。”
“你不是跟我擺譜嗎?你似乎沒有禮貌,也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敝芮迤秸谒剂?,見到鐘樹返回,沒有太好的態(tài)度。
鐘樹內(nèi)心發(fā)苦,這個技術派真是夠較真?。 拔蚁胱屇銥槲夜ぷ?,工資是你現(xiàn)在的3倍,你不要著急回答,先看看檢測的數(shù)據(jù)?!?br/> “有點意思,一個小時出結果,我還真看看你的東西能逆天到什么程度。”周清平也來勁了,技術派不服輸?shù)男宰优c鐘樹直接扛上。
鐘樹高興,想的就是這樣的結果,等的也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爸芸崎L,我這里還有兩樣東西,你共同代勞如何?多少錢你開價?!?br/> “你...開價是嘛!1萬毛爺爺,沒有錢立即帶著你的東西離開?!敝芮迤接X得這個家伙太無節(jié)操了,這不是明顯的得寸進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