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快速奔走,時不時回頭打望,好像身后有萬狼追擊。
雙慶市的大媽很熱情,也非常生猛,好像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燒成荒漠。
兩人離開后,邊走邊思索,臉上還有絲絲后怕。眨眼功夫兩們就跑過了轉(zhuǎn)彎處,只留下了發(fā)傻的人們。
人們見到?jīng)]有了熱鬧圍觀,紛紛搖著頭離開。之前出頭的阿姨好像還要跟上去,則被其她的阿姨們阻擋了,笑說著讓年輕人自己去處理。
檢疫站內(nèi),譚月放開了鐘樹,兩人開始大眼瞪小眼,都從彼此的雙眼中看到了搞怪,緊接著兩人“哈哈”大小,之前的逗趣畫面不斷在腦中閃過。
譚月在笑過之后,氣鼓鼓向著鐘樹報怨:“鐘樹,你這個壞蛋,你怎么可以瞎咧咧?我是姑娘家,是要有聲譽的。”
“譚月,我們兩人不是扯平了嗎?是你先向我開炮的,我們這是禮尚往來好不?”鐘樹滿不在乎,現(xiàn)在這樣多好,誰都沒有討到好處。
譚月沉吟片刻,眼底閃過隱晦,想想還真是這樣,想到以后無家可歸,兩行清淚緩緩而下?!拔覜]有家了,我也不想回那個無情的家?!?br/> “沒什么??!那跟我回家吧!我聘請你出任我們的總裁,按你的能力絕得足夠。”種樹很想說你不要回去了,做我女朋友吧!我以后養(yǎng)你......
譚月發(fā)愣了,做他們的總裁,他在做什么事業(yè)嗎?看起來還挺牛似的?!翱偛??你老實交待,你又在瞎搗鼓什么?”
鐘樹看到對方吃驚的樣子很受用,見到對方靠近了自己,正醞釀著如何解釋,卻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耳朵被譚月拉住了,口里也不斷求饒起來。
求饒聲在譚月的耳中好像無效,鐘樹耳朵直接變成了二八頻道,不管對方如果求饒都沒有放過,也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有人向著他們走了過來。
譚月柳眉上挑,鳳目圓瞪,向著圍觀呵斥:“看什么看?沒見到老婆欺負老公嗎?”
“小月月,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放過我吧!”鐘樹毫無辦法,只能配合著譚月演戲。
有好事之人說道:“小伙子,男人還要綱夫,在家里女人多強勢都可行,在外必須得給男人留面子。”
譚月聞聲,若有所思放開了鐘樹的耳朵,看了看說話的男子,男子拔腿就跑了?!皼]骨氣的家伙,本來還想請教多點......”
鐘樹揉了揉耳朵,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滾滾發(fā)燙,雖然對方?jīng)]有太大的力量,耳朵是個脆弱的部位,哪里可以經(jīng)受得住二八頻道的摧殘呢?
隨著人們的離去,鐘樹也走向了自己的汽車。大腦中的綠植系統(tǒng)不斷嘲笑,說鐘樹是耙耳朵,被個女人欺負得死死,鐘樹則還給對方白色眼球。
譚月見鐘樹離開,又想了想剛才圍觀人群的話,氣得跺了跺腳,速度追了上去。鐘樹剛要坐上汽車,則被譚月一把拽了下來,對方向他示意副駕位置。
鐘樹無奈,這個女人真的跟老虎似的,找對方做老婆的想法,經(jīng)過兩次事情嚇得開始融化,哥是猛男不錯,也不能養(yǎng)頭老虎在身邊?。?br/> 他憤憤不平走向副駕駛位,譚月駕駛著汽車火箭般離去。不問去什么地方,也不爭求鐘樹的意見,自顧著自己駕駛著汽車,好像鐘樹是透明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