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真的要本宮說明白嗎?真的要本宮把證據(jù)擺在你面前?“太子的眸子突然瞇起,望向唐可心時,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聲音中也明顯的多了威脅之意。
雖然那天晚上的人并不是他,但是,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這一點,就足夠了。
他想要得到這個女人,若說先前還只是有這么一個想法,那么此刻在她這般的拒絕之后,他的心底便多了一種幾乎瘋狂的**。
不管怎么樣,他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且不說她是丞相大人的長女,單單是她的聰明,她的智慧,將來都會幫到他。
太子這話已經(jīng)說的再明顯不過,唐可心也明白她說的證據(jù)多半就是她肩膀上的傷,從她剛剛握著她肩膀處的位置來看,他顯然是清楚的知道那個傷痕的存在的。
唐可心知道,那天晚上的人若真是太子,他有百分百的理由殺了她。
縱是此刻,心中是有些害怕,但是,她卻仍舊小心而仔細(xì)的觀察著太子的神情,只可惜,此刻,太子的臉上除了多了幾分冷,再無其它的任何的情緒。
要么就是太子掩飾的太好,要么就是此刻的太子是真實出露,所以,看不出異樣。
唐可心突然笑了,笑的很輕,很淡,似乎就只是看到了一件很平常的東西后隨意的那么一笑,“民女雖然聽不懂太子的話,不過,民女倒是不介意太子把所謂的證據(jù)拿出來,也讓民女長長見識?!?br/>
唐可心知道,若太子說的是她肩膀上的傷痕,縱是太子再怎么樣,都不敢在這坤寧宮之外,強行的來驗證,畢竟,身為太子的他有著太多的顧忌。
畢竟,他不是夜瀾絕,不似夜瀾絕那般的隨心所欲,若此刻同樣的威脅,是夜瀾絕說的,她倒是相信。
但是,太子不可能,她就是算準(zhǔn)了這一點。
所以,此刻的她笑的一臉的無所謂。
當(dāng)然,唐可心不知道,她此刻那一臉的無所謂的笑看在太子的眼中有多么的刺眼。
“可心,你的膽子的確很大?!碧游⒄?,微瞇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唇角緊抿,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膽子的確夠大,竟然敢如此的對他說話。
而且,有道是做賊心虛,但是她做了賊還能這般的理所當(dāng)然,理直氣壯的,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民女一直都是如此的?!碧瓶尚娜耘f笑著,聲音亦是格外的輕緩,話語隨意而自然,不帶任何的異樣。
“既然太子沒什么事了,民女就告退了,不打擾太子了?!碧瓶尚囊娞诱玖⒅粍?,再次行了個禮,這一次,她不等太子反應(yīng)過來,便快速的繞過太子,向著坤寧宮走去。
此刻,就在坤寧宮外,坤寧宮的侍衛(wèi)就守在不遠(yuǎn)處,太子自然不敢亂動。
只是一雙眸子望著她的背影,隱隱的染起幾分笑意,只是,那笑意卻只是在平面的染開,并未達(dá)到眼底。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她休想逃開。
唐可心進(jìn)了坤寧宮,太子便離開了。
唐可心并沒有提起太子的事情,皇后也未提說起,說明太子并沒有跟皇后提過此事。
不過,皇后娘娘的精神看著倒還好,雖然有著那么一絲的疲憊,看到唐可心臉上卻還是帶著平時溫柔的輕笑。
關(guān)于昨天皇后給的玉鐲,唐可心雖然也知道那玉鐲很貴重,但是她看的出,皇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后,才決定把玉鐲給她的,所以,那玉鐲怕是沒那么簡單,而且絕對藏著什么秘密。
此刻,大廳中宮女都在,她自然不能提玉鐲的事情。
皇后娘娘倒也沒有提其它的事情,只是像平時一樣跟唐可心聊著天。
“皇后娘娘。“恰在此時,一個宮女走了進(jìn)來。
“什么事?“皇后望向她,神色有些淡淡的,明顯的不感興趣,可能現(xiàn)在的皇后對什么事情都不感興趣的。
“回稟皇后娘娘,寧和宮的人來傳信,說寧貴妃昨天從坤寧宮回去,就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開始只說有些乏,倒沒有太在意,但是今天早上,卻一直沒起,半睡半昏迷的樣子?!蹦菍m女這才連連回道。
“寧貴妃?“皇后的眉頭微蹙,神色間多了幾分思索,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不過隨即眉頭便舒展開來,“請?zhí)t(yī)了嗎?”
“寧和宮的人說,昨天就請了,只是太醫(yī)也沒瞧出什么毛病,但是就是人不醒。”
“恩,本宮去看看?!被屎蟀蛋岛袅丝跉?,然后站起了身。
“可心陪皇后娘娘一起去吧。“寧貴妃,唐可心是認(rèn)識的,也知道原本是皇后身邊的丫頭,她在現(xiàn)代的時候畢竟是醫(yī)生,或者能幫寧貴妃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