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先生?”
當趙鑫看清面前人時,整個人都嚇尿了,一張老臉蒼白無比。
他張著嘴哆嗦許久,依舊沒能將全名叫出,可見他對秦嘯天的畏懼程度一點都不比許榮昌弱。
良久之后,趙鑫才有些惶恐道:“秦,秦先生,我這真不知道是您啊?!?br/> “要知道是您,即便是打死我,我也不敢造次!”
“喲,那還是怪我沒自我介紹了?”秦嘯天嘴角浮現(xiàn)一絲冷笑。
“怎能怪您,這都是我的錯。”
“都怪我趙鑫狗眼不識泰山,沒有將您出。”
趙鑫哭喪著臉,說著便用手狠狠地抽自己的臉,在座的大佬嘴長得老大,卻是說不出一句話,沒有什么字句可以形容他們內(nèi)心的震撼。
這趙鑫再怎么差勁也是西南的大佬之一,是鳩山的龍頭,這般頂級大佬竟會向一個服務(wù)員低頭,這說出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嗯?!”
“秦,秦先生?”
李銘秋聞言也是嘴角抽搐,整個人咻的一下站起身來,也是忍不住老臉發(fā)白,他怎么又回來了?
站在李銘秋身旁的李婷并未注意到她父親的神色,依舊是一臉蒙蔽地看著趙鑫。
“趙爺,您?”
“為何會如此恐懼,這家伙就是我隨便找的一個服務(wù)員?!?br/> “不必如此惶恐,即便他不是一般人,但這也是他的問題,應該是他向您賠罪才對。”
李婷一臉認真道,隨即看向秦嘯天:“你還在想什么?趙爺可是鳩山的一把手,再不道歉你小命就沒了?”
“就算他罵你兩句又怎么了,這本就是你的錯?!?br/> 李婷沖著秦嘯天訓斥道。
趙鑫聞言,臉色更差了,破口大罵道:“你特么能閉嘴?”
“老子讓你說話了?”
“這是誰你認不出來?你想死求求你別拉上我!”
趙鑫臉色愈發(fā)難看,沖著李婷就是一頓亂罵,甚至想要擼起袖子狠狠地抽這臭婊子一頓。
“婷婷,你在干嘛?”
“我平時怎么教你的?”李銘秋也是頭皮發(fā)麻,生怕秦嘯天會怪罪到他們頭上,連忙上前斥責著李婷。
“平時教你的你都拋之腦后了?”
“我李銘秋怎么會有你這般無禮沒腦的女兒!”
李銘秋也是越罵心中的怒火越盛,這妮子竟然讓秦先生來給他們端茶倒水,這不是要害死他們嗎?
見李銘秋也是一臉鐵青,李婷嚇得俏臉發(fā)白,這么多年來,她父親從未罵過她,都是好生將她保護著,寵著,這也是第一次。
李婷也是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自然受不得這般委屈,更何況現(xiàn)場還有這么多大佬,這讓她一個小女子的臉往哪擱?
想到此處,李婷的眼淚頓時就落了下來,聲音有些顫抖道:“我,我又沒做錯什么。”
“為何都在針對我?”她此刻只覺得委屈極了,她本意是好的,既可以鍛煉這個窮親戚的能力,讓他能自力更生,又找到了苦力來幫她端茶送水。
但李銘秋卻是黑著臉,將他嘴寵愛的女兒推到一邊,隨即一臉恭敬地走到秦嘯天面前道歉。
“秦先生,我這女兒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這才頂撞了您,還希望您能原諒我等,給她一次機會。”
即便是李銘秋,此刻也是心驚膽顫,生怕秦嘯天會對他女兒動手,要知道先前他的下屬才得罪了他,這要是再來一次,鬼知道這等富家子弟會不會怪罪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