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上午。
靳長歌一早就乘坐早班機回到了家中。
老媽在收拾屋子。
老姐兒去上班了。
老爸也早就到公園和他那幫棋友下棋去了。
靳長歌坐在桌前,桌子放著一碗熱乎乎的粥,旁邊盤子里還有幾根油條,今早兒他早飯沒吃就直接坐飛機回家了,因此肚子倒是有些癟了。
“四兒,你少吃點,中午飯就做好了,你別填乎飽了!”
“成嘞媽!我就掂巴掂巴肚子!”
吃完飯后,靳長歌換了雙鞋,“媽,我出去溜溜食!”
“嗯,早點回來!”
天兒有點冷,靳長歌穿了一件羽絨服就出了門,在外面走走蕩蕩,路過報攤時,靳長歌湊了過去,隨手拿幾張看了起來。
果不其然,昨天《新聲音》第三期也有很多報紙報道了。
《王牌綜藝節(jié)目《新聲音》再創(chuàng)輝煌,收視率突破4.2%》
《昨晚《新聲音》戰(zhàn)況激烈,四大戰(zhàn)隊最優(yōu)秀學員都已選出》
《南英老師突然的反常舉動,令人費解!》
《《新聲音》最后的王者之戰(zhàn)尚未開始,已經出現了無冕之王》
《靳長歌:《新聲音》第三季播出最驚艷的學員,沒有之一》
《群情激動,《新聲音》出現黑幕?》
《靳長歌兩首歌《浮夸》與《林中鳥》再次席卷各音樂榜單》
《天才慘遭扼殺?》
靳長歌翻看著笑了笑,然后問道:“大叔,多少錢?”
“每份一塊!”
“好!大叔這幾份都給我拿一下!”
然后靳長歌掏出十塊錢遞給大叔,拿了一遢報紙走了,等到走遠了,靳長歌路過其中一個垃圾箱,徑直過去將手中的報紙全部扔在里面。
這些報紙現在對于他而言,并沒有絲毫的意義。
只不過這么冷的天兒,大叔賣點報紙也是不容易,他不是濫好人,但他不介意在必要的時候盡一些微薄之力。
僅此而已。
此時網上關于昨夜那《新聲音》激烈的討論!
“說句公道話,昨夜南英干得那事兒的確是不地道!”
“哪是不地道,人家誠心就不讓那個小伙子贏!”
“誒,能說啥呢,就算我是局外人都感覺南英做的太過了!”
“我一直看《新聲音》,那個小伙子剛開始第一首歌就讓我很驚艷,沒想到到了最后卻是被打壓下去了!”
“這就是社會??!”
“說到底,還是南英缺少了作為前輩的胸懷,太狹隘了些!”
“不過那個小伙子性格太直率了!現在這個社會性子太直會吃虧的!”
“我倒是挺喜歡這種性格的!”
靳長歌的微薄上。
“心疼我小四兒三秒鐘!”
“太慘了!簡直是慘無人道??!那些人怎么可以這樣?”
“昨晚我四兒哥唱那兩首歌的時候,我當場就哭了!”
“我也是!”
“昨晚那哪是《新聲音》比賽啊,簡直就是演了一場現實版的節(jié)目黑幕??!”
“你沒看到四兒哥,他就像沒爹沒娘依靠的孩子,所有人都在排斥他!”
“尤其是南英那個老女人,太黑心了!”
“真是太無恥了!給別的學員公然拉票不說,竟然干上了威脅媒體的事兒!”
“她以為就她聰明,殊不知她的那點小心思,在全國觀眾面前根本就瞞不了!”
“怪不得我小四兒第一次見面就要和她吵,就她昨晚那舉動就可以證明平日子里她是如何的霸道!”
而此時在娛樂圈各個娛樂公司中也是忙著。
天娛公司。
在一間寬闊的辦公室中。
在桌子最上手坐著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在桌子兩旁則是坐著十幾個身著西裝的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