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說說笑笑開始打牌了,那個建行的女科長就坐在了陳林軍的上手,陳林軍下手是銀行那個王麗麗,對面是江欣菲。
陳林軍問能抽煙嗎?
女科長很大度的揮揮手:“抽吧,知道你們男人打牌就緊張,隨便抽?!?br/> 陳林軍倒不是緊張,緊張個毛啊,錢又不是自己的,輸贏無所謂的,就是煙癮上來了,他點上一支煙,抽著,碼著牌。
這女人們打麻將也真的挺好玩了,一個個咋咋呼呼的,和男人根本都不一樣。
打麻將的時候,下手那個王麗麗的聲音最大,胡了牌后,嘴里哼哼唧唧地唱首:“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放了炮后,就狠命地把牌往里面一推,此時的麻將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
陳林軍想她此時肯定在后悔:“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不過這娘們表情豐富,如果看她面紅耳赤,喘氣聲開始發(fā)粗,就可知她已經(jīng)挺張了,有一次她打了一個清一色帶幺牌,胡幺雞,她的心里非常緊張,左等右等不來,就想抽枝煙。
她想借陳林軍打火機,說:“小陳,把你的幺雞借來用下?!?br/> 幾個人一聽,都知道她是胡幺雞了,說什么都不打,最后黃了牌,大家推開牌一看,陳林軍和女科長手上都留了一個無用的幺雞,誰也不打。
而建行的女科長卻不同,你是看不出來她什么表情的,看來女科長是久經(jīng)麻場,已經(jīng)練就了臉不紅心不跳,不以牌喜不以牌悲的高超境界。
所以今天的麻將桌上,總是那女科長在和牌贏錢,不是自摸了,就是杠開了。
陳林軍雖然打著牌,心里在盼望時間快點過,他應(yīng)付著打著牌,在無聊的時候,他一直就盯著身邊幾個女人微露的胸,這樣陳林軍就可以熬過著無趣的活動,其實他并不喜歡打牌,而且也看出來了,江欣菲也不喜歡打牌,她是裝著喜歡的樣子,關(guān)鍵的時候,能胡她也不去胡牌的,要是把人家客人的錢都贏了,那今天這頓飯也是白吃了。
陳林軍聽著幾個女人閑聊,什么柴米油鹽啊,哪一個市場的白菜少一毛,哪里的蝦又貴一塊,有時還討論衛(wèi)生紙之類的,哪個牌子更防漏,哪一個牌子又更柔軟。
陳林軍聞著身邊幾個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會也有點心猿意馬了,他抓到二筒的時候,偶爾也會想起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女科長和王麗麗的胸,然后用拇指和食指緊緊的捏住,用大拇指粗糙的指紋,從二筒上重重地磨過去。
好像真的是摸人家的胸一樣,同時他就特別會注意她們的胸部,有時不知不覺臉上發(fā)熱,好像真的占人便宜似。
陳林軍在推牌,出牌的時候,一碰到女科長的手,就想到她的腿,偶爾還可以看到她胸前深深的溝,這時有人喊了一句。
“二筒誰要!”
陳林軍一不小心會突然冒出一句:“我要”。
但人家等他碰的時候,他又沒辦法要,幾個女人看看他,都笑一笑,心領(lǐng)神會的樣子。
更讓陳林軍想入非非的是一旦他抓到一張二條的時候,他都會有一種更邪惡的感覺,這個時候陳林軍往往要停頓一下,眼中也露出壞壞的笑容來。
他自作聰明的以為別人看不出來,但他錯了,在他又一次摸到這個二條的時候,見他沒有很快出牌,上手的女科長說了:“小陳啊,能快點嗎,不就是一個二條嗎,你又不要?!?br/> 陳林軍一下臉就紅了,他也是聰明人,從這話中她就明白了人家其實已經(jīng)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然怎么就一口說準了他手里的牌,他不好意思的趕忙打出。
女科長嘻嘻一笑,推倒了自己門前的牌,說:“我胡的就是你這張二條,你們這些臭男人啊,就不能好好的打會牌嗎,老是喜歡東想西想的,你看看你小陳,輸?shù)倪@么多錢,要是摸真二條估計能摸一個月了?!?br/> 幾個女人人都哈哈哈的笑了,讓陳林軍很有點尷尬,這女人真是,說的也太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