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眾多弟子,聽到羅刀居然說‘去死吧’這話,大家都認(rèn)為,羅刀要殺了林艷,這讓眾弟子非常驚訝,他們實在想不到,羅刀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就要出手殺了林艷,這讓他們非常驚訝。
而此時的羅刀,雙眼就如同餓狼一樣,盯著前方的林艷,林艷當(dāng)著大庭廣眾之下,出手打傷李冉冉,這擺明就是讓李冉冉出丑,這怎么能讓羅刀釋懷,畢竟李冉冉她也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讓她受這種折磨。
“羅,羅刀師兄?!绷制G急忙后退幾步說道:“比試刀劍無眼,難免受傷,這......這并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又不是故意?!?br/> “是,比試的時候難免受傷?!绷_刀冷冷說道:“但是,我感覺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讓她受傷,讓她在你面前出丑,真是不可原諒?!?br/> 說完羅刀就準(zhǔn)備動手。
“住手,羅刀?!?br/> 就在羅刀,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在觀戰(zhàn)臺上的羅道浩,終于開口了,羅刀剛準(zhǔn)備動手,聽到這聲音后,就極為不情愿的停下了,畢竟這是他父親,他父親讓他停手,他也不能不聽話。
他轉(zhuǎn)頭看向羅道浩,有點憤怒道:“父親,你為什么要阻止我,這個女人心狠歹毒,我絕對不能讓她活著,本來宗門內(nèi)部比試,就是點到為止,你看,她做了什么,哪有一點,點到為止的意思?!?br/> “好了,羅刀,為父有怎么能不清楚?!绷_道浩看著臺上的林艷道:“雖然她傷了李冉冉,但是還沒有死呢,我們也不能殺了她,況且你也是萬仙刀宗的大師兄,凡事能忍就忍,畢竟你比她們都大,你不能因為這個,就殺了人家吧!”
“可是,父親?!绷_刀據(jù)理力爭道:“她擺明就是想讓李冉冉丟人,她擺明就是在讓李冉冉出丑啊。”
“羅刀,此事不用再說了?!绷_道浩看著臺下的林艷道:“林艷,李冉冉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宗門的人,還是你的師妹,你怎么能怎么歹毒,出手傷及同門,你這讓其他的師弟師妹看了多心寒,大家都是同門,有什么大仇,讓你如此做?!?br/> “宗主,林艷知道錯了。”林艷急忙跪下道:“宗主對不起,我剛才施展那一招,沒有來得及收手,宗主,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嗯,我可以饒了你。”羅道浩說道:“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給我去閉關(guān)反省,如果以后你再出現(xiàn)這樣的行為,兩罪并罰,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br/> “是,是,我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林艷急忙點頭,隨后看向了羅刀,抱拳道:“大師兄,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剛才真的不是有意的。”
羅刀連看都沒看,就走到疼暈的李冉冉身邊,他看著李冉冉的傷勢,好在她傷的不是太重,也沒有傷及要害,只是讓她瘦了點皮肉傷,這點傷完全可以利用療傷丹藥,羅刀伸手就把李冉冉抱去來,他抱著李冉冉,就朝著觀戰(zhàn)臺走去。
......
而此時的林艷,早就落荒而逃了,她還有什么膽量,在這里待下去,她把羅刀大師兄都惹了,她現(xiàn)在恨不得趕快離開,畢竟她惹了大師兄,連帶著羅道浩也惹了,她當(dāng)然的趕快離開這里。
觀戰(zhàn)臺上。
羅刀抱著李冉冉回來,羅道浩見狀,急忙詢問:“刀兒,這冉冉怎么樣了,沒什么事吧!”
“沒什么事?!绷_刀搖了搖頭道:“只是受了一點皮肉傷,只要服用療傷丹藥,就能好了,沒什么大事?!?br/> “呼,那就好?!绷_道浩聽到這話,松了一口氣,搖頭道:“哎,這李冉冉真是可憐,每次都是為了我們父子受傷,我們父子欠這個小妮子的太多了,羅刀,你今后可要對她好點啊。”
羅刀點頭道:“我知道。”
丹陽子走過來,從空間戒指里拿了一瓶丹藥,倒出了一顆丹藥,遞到了羅刀面前:“羅刀,這顆丹藥給她服下,然后幫助她煉化,她就差不多能復(fù)原了?!?br/> 羅刀接過丹藥,抱拳道:“多謝丹陽子長老?!?br/> 丹陽子說道:“不用客氣了?!?br/> 隨后羅刀抱著李冉冉到一旁,就把丹陽子贈與他的丹藥,給李冉冉服用了,他手貼在李冉冉的手掌心,幫助她煉化這藥力,畢竟現(xiàn)在李冉冉已經(jīng)昏迷了,根本沒有辦法,自行療傷只能羅刀代為幫她療傷。
李冉冉身上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過了一會后,李冉冉身上的傷痕,就消失無蹤了,甚至連一點疤痕都沒留下,就如同沒受傷一樣。
李冉冉緩緩地睜開雙眼。
羅刀看著李冉冉詢問:“怎么樣,你感覺有什么地方不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