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木這幾天,發(fā)現(xiàn)廚房里經(jīng)常做一些參湯,往涼音那邊端,他記得涼音,從來都不喜歡喝湯。
而且他還老看到一些下人,熬湯時,放了一些藥材。
紫木原來的家,是販賣藥材為生,所以對藥材的藥性有一定的見解。
他本來是想來看看涼音,是不是生病了。
結果發(fā)現(xiàn)廚房一直往涼音房里送補湯,而涼音甚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在房間里。
可是每次想去看看,都被白月阻隔在門外。
他一直以為,涼音是生病了。
可是當他打開了一層又一層的油紙包,在見到里面的藥材之后,神色陡然一變。
震驚過后的眼底。溢滿了恨意。
他緊緊捏著那包藥材,氣的咬破了嘴唇。
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可是他卻像不知痛一般,恨恨的盯著手中的藥材,恨不得要將那藥材,盯出兩個窟窿。
這藥材……這藥材……哪里是什么治病的藥材!
明明就是安胎保胎的藥材!這將軍府哪有人懷了身孕?除非就是蘇涼音!
他原來在進將軍府,不久之后,便已經(jīng)想好了要把身體給蘇涼音,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蘇涼音,從來都不碰她。
后來,他都認為涼音是有什么頑疾,身上有什么不治之癥。
可是,后來有一天。他去找涼音時,在涼音的床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小圈血跡。
他當時有猜測過,這可能是女子留下來的月事,可是,這怎么可能,蘇涼音可是將軍府的三公子,怎么可能來月事?
他曾經(jīng)猜測過涼音,或者是個女扮男裝的女子,但是仔細想想,便打消了念頭。
女扮男裝,那可是欺君之罪。沒有誰會無緣無故去招橫禍飛來!
但是現(xiàn)在,在看了這么多安胎的藥材之后。紫木證實了過去自己的那個想法。
蘇涼音根本就不是什么將軍府的三公子!他明明就是個女兒身!
一想到?jīng)鲆簦赡苁潜话自孪碛羞^,才會有孕在身,他便妒忌的要發(fā)瘋。
涼音本來是男子時,他便愛上了她!此刻得知她是女子,他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手?!
紫木捏緊了手中的藥材,直到把那藥材包捏得變了形,都沒有松手。
狹長的狐貍眼底,溢滿了陰冷的恨意。
蘇涼音!我是絕對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你想都別想!
……
因為已經(jīng)入秋,天氣冷了很多。搖搖晃晃的馬車轱轆前行,奢睡的涼音,靠在馬車里,睡了一覺,便直接到了皇宮大門口。
參加宮宴的官員們真的很多,那皇城門,絡繹不絕的有人成群結隊的進去。
涼音有孕的事情,老將軍和蘇天云,蘇子葉都知道,所以此刻,他們就算連走路,都是把涼音夾在中間。
要不是涼音,果斷的拒絕攙扶,他的兩個哥哥,還準備把它當做十多月份的孕婦一樣,攙扶進去。
若是以那種動作攙扶進去,不就完全露餡了?
興許是剛剛睡的久,她的精神很好,看起來與平常無異,精神抖擻。
宮宴去的早了,無非就是官員們之間互相吹捧,套近乎。
而作為京城一大害的涼音,幾乎沒有人過來和她打招呼,沒人和她套近乎,她也落了一個清凈。
因為還沒有到正席吃飯的時候,,此刻宮女們端上來的都是一些香甜可口的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