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陰暗的地窖中,男人的存在就像一條藏在縫隙中的毒蛇,他一直盯著洛裳,洛裳的手指在掌心又往下刻了一寸,她的眼睛漸漸的適應(yīng)了這里面昏暗的視線,所以她眼角的余光還是很快的就捕捉到了縮在角落里的女人。
可憐里正他們還在找,其實他們一直不知道,杏花兒哪里會出村?根本就被他關(guān)在這地窖里,只是,聽他這意思,他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把杏花兒給禍害了。
“你不用看她,你要是答應(yīng)留在這里,沒有人會管你的,反正你是個傻子,我就說你掉水里淹死了,怎么樣?”男人說著已經(jīng)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那笑聲真是讓人發(fā)麻。
他已經(jīng)站起身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朝她走了過來,眼神中的猥瑣和陰鷙讓洛裳惡心的現(xiàn)在就想吐出來。
她雙手背在身后,看起來無害,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旦這人有行動,她會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抵抗,她不是一點防身都不會。
“守財,不好了,那只狗跑了!”就在王守財距離洛裳越來越近的時候,地窖入口那里,荷花兒著急無神的聲音傳了過來。
本來王守財臉上的表情還帶著貪圖的笑意,可在聽見荷花著急的聲音的時候,他忽然惱了,甚至都沒顧得上看洛裳,他踩著梯子直接爬了上去,抓著荷花兒的腦袋就摁在了門上:“不是說讓你回去?現(xiàn)在那群人都暈在那里,你回來做什么??”
“你不要打我,我這就走!”荷花兒嚇得渾身都在顫抖,顯然平常沒少被打。
“快滾?!蓖跏刎斄R了句:“連只狗都看不住?!闭f著,他又回頭朝地窖那邊看了一眼,眼下還不是去找那小傻子的時候,他想了想,直接拖過一邊的石頭將地窖口給蓋住了,只留了一個縫隙,然后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