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選擇結賬,算上打折和優(yōu)惠,一共1000元”服務員拿了個小票,往社會人那邊走了過去,他看的出來,在坐最大的人就是那個人,所以直接問他討債。
我這邊則是聽著十分震驚,才這么幾個菜,而我看擺盤和菜樣,也不過如此,怎么會那么貴?
我拿起飯桌上的筷子,直接接了一塊紅燒肉往嘴里嚼。
太棒了!
我之所以這么想,可不是因為好吃,而是因為自己猜的是對的,這紅燒肉,真的一般……
社會人突然整個背慢慢的往著背椅上靠過去,雙手放在自己的后腦勺上,悠閑而又賤的看著我們這個方向,說道:“哎呀,我今天出來忘記帶錢了,駕什么文的那孩子,幫叔叔我付個賬沒事吧?”說完,還非常賤的對秦嘉文拋了個媚眼!
秦嘉文只是笑嘻嘻的看著他,臉上沒做任何不快,笑道:“哈哈,大哥說哪里話,怎么是叔叔呢?應該是大哥才對,大哥,這是他組的飯局,我是被請者啊?!?br/>
秦嘉文說完,指了指洛智,又看了看服務員,示意問洛智要錢。
洛智剛想說話,服務員直接面無表情的說道:“好了各位,到底誰付?”
“他”
“他”
“他”
“?”
一堆人非常表示疑惑和不解的看著我,前面兩個他分別是秦嘉文和洛智指著對方說的,而最后一個他,則是我指著那個社會人說的。
社會人笑了笑,站起來從自己的外套的口袋中仔細的掏著什么,沒幾秒就掏出了一個銀色的卡,我沒銀行卡不過我還是認得出來的,這應該不是銀行卡。
他對服務員招了招手,服務員面無表情的走過去,他貼在服務員的耳邊說了些什么,隨后把這個卡給了服務員,服務員只是轉身直接帶著卡離去,留下了一句“稍等片刻”
服務員剛走,他們一群狗東西的獠牙又漏了出來,一個個指著我罵,說我傻逼,要他們大哥付錢。
我說你們大哥叫什么名字,你們都不知道吧?
“鄙寧叫田譽”社會人突然用著方言開口,并且眉頭微微皺著看著我。
直覺告訴我,我可能惹上事了。
“田大哥,幸會幸會?!迸赃呉恢辈徽f話的南天王突然站起身來,從外套里掏出了一包煙,直接往著田譽那邊丟了過去。
沒想到,南天王竟然也隨手帶著煙,給人一種深藏不露的感覺。
說來也奇怪,如果是秦嘉文或者南辰帶個煙,我感覺十分正常,但是換成了高深莫測的南天王,或者什么高手帶個煙,我會下意識的感覺深藏不露。
“呦,玉溪啊?!碧镒u看了看那個煙,把煙放到了自己的外套口袋當中,隨即坐下,招呼著大家吃喝。
對面一排人也是客氣到極致,偏要讓田譽先吃,田譽倒不客氣,一個一個菜開始嘗了起來。
“我們就不用客氣了,直接吃吧?!蹦咸焱跬蝗徽f道。而我從他帶著面具的眼神中能感覺到一種信號。
準備干架的信號。
我喊了一句“好”,筷子立刻就往那個干炒魷魚動了起來,剛接起來,突然被另外一雙筷子給震掉,我抬頭一看,竟然是對面的舞蹈班老大。
“你個小赤佬,我讓我們老大吃,哪有你的…哎!”舞蹈班老大很不屑的看著我,而秦嘉文趁他還沒說完話的時候,整個人立刻站了起來,直接把一盆干炒魷魚和一盆鱸魚給搬了過來。
秦嘉文招呼著我說:“直接吃,直接吃,別客氣,這是田大哥請我們的”
“哦哦,哦哦,謝謝田大哥?!蔽伊⒖涕_始了狼吞虎咽,對著一盤干炒魷魚,幾秒的時間我就吃了起碼三分之一了,不過當我吃了三分之一的時候,實際上它只剩三分之一了,還有三分之一被一旁的南天王給接掉。
“兩個餓死鬼?”秦嘉文小聲囔囔著。對面的一堆老大則是非常不服氣的對著我們瞎罵,說我們是廢物,只能吃別人請客的。
也有人說,秦嘉文是賤人,帶兩個神經(jīng)病來蹭他們田大哥的飯。
嗨?有趣…他們自己叫的秦嘉文,洛智自己要請客吃飯,結果卻變成了這種說法?
“好了,把話放到臺面上來說吧?!睂γ娉粤藘纱髩K紅燒肉的田譽,抬起了頭擦了擦油滋滋的嘴巴,然后用開瓶器依次開了三瓶青島啤酒之后,對我們說道:“第一點,這酒錢來之前我就付過了?!?br/>
“第二點,吃了幾口菜,就給我喝多少口酒,不過分吧?”
“過分”
“過分”
我和南天王一齊喊道。而秦嘉文則是笑嘻嘻的看著田譽,并沒有說什么。
田譽看著我們這么團結,他也笑了,他站起來走到一旁的窗戶邊,推開窗,外面的風吹了進來,十分的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