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坑人的是,一個打包盒雖然大,也算精致。不過卻要五塊錢一個,我們縣城的小飯店,有的甚至都不要錢呢。
不過還好,是他們?yōu)槲覀兇虬?,又走了進來兩個服務(wù)員,直接把一盤一盤的菜,給倒在了打包盒里??吹某鰜硭麄兒苡薪?jīng)驗,有汁水的菜,放進去,但是絕對不會有一滴,露在打包盒的邊邊角角。
我們把七個菜全打包了,包括還剩一點點的魷魚,最后他拼在一起,用了六個打包盒,魷魚跟辣椒炒筍放在了一起,接著幾個服務(wù)員看著我們,問誰付錢。
南天王剛想舉手,一旁滿臉是血,一眼甚至淤青加血的烹飪二班老大舉了手,表示他付錢。
我們也沒客氣,怕他們反悔,拿著幾個打包盒就直接往外走。
今天這餐是秦嘉文叫我們來的,所以必須是他拿著打包盒們,他表示很無奈,不過好歹有晚飯吃了。
我笑罵說今天我就跟著你吃了。
我們慢悠悠的走,走到了一樓的時候,竟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門口,沒想到竟然是龍爺!
龍爺似乎早就知道我們會這個點下來,又或者他在這邊等了一會兒,反正他不慌不忙的對我們說道:“南少吃的舒服么?”
南天王點點頭,接著龍爺就轉(zhuǎn)身直接離去了。
什么啊,這么就光跟他打招呼,我和秦嘉文算什么?
秦嘉文注意到我不滿的表情,對我說道:“告訴你吧,你個逗比,南天王就是南辰,你想想看他們家那么有背景,雖然我到現(xiàn)在為止也不知道多有背景,但是起碼比這龍爺還厲害?!?br/>
同時他剛說完,旁邊的南天王直接把面具一摘,嘴里自言自語道:“擦,悶死我差點。”
我恍然大悟,難怪感覺他們是一個人,敢情他們就是一個人。
我有些不理解的問南辰:“到底什么情況?”
南辰說:“不是我裝逼啊,他管我叫南少,只是因為我認識人,不過他絕對不認識我家真正的勢力?!?br/>
我說哦哦,接著又問秦嘉文,剛剛說什么
秦嘉文無語的看著我,說南辰不是說了么
我又說道:“不是不是我是說,你之前第一句是什么?”
“告訴你吧?”
“不對不對第二句。”
“你個逗比。”
我一拳直接打在了秦嘉文的臉上。
“離他們遠點,這些人就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聽到了么,童童?”一大堆高樓大廈聳立著,附近是熱鬧而又繁華的步行街,路上,有一隊母女,女的大約三十來歲,被稱為童童的女孩差不多6,7歲左右。
童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著母親一把把孩子抱了起來,趕緊逃離現(xiàn)場。
被他們稱為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乃是一輛黑色轎車旁邊的兩個青少年,他們兩個互相手臂環(huán)繞著對方的脖子,欲想把對方給摔在地上,兩個人一起用力,不過誰都沒倒下。
車子里的司機大約三十多歲,長得文質(zhì)彬彬,帶著一副黑邊框眼鏡,車內(nèi)還坐著一個和外面兩個男子差不多年齡的人,長得也算玉樹臨風(fēng)。
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是我,王大拳。
之前,一聽秦嘉文罵我逗比,我氣不過,直接一拳給打了上去,沒想到我的力氣用的還不夠,打上去之后他沒倒下,而是往后退了幾步,接著他嘴里草娘罵爹的整個人撲了過來。
接著,就發(fā)生了現(xiàn)在這一幕。
“你放不放手?”
“不放!”
“……”
我和秦嘉文繼續(xù)僵持了一會兒,最后是車內(nèi)的南辰勸了我們好半天,我們才得以收手。
進入車之后,依舊是我和南辰坐一起,秦嘉文坐在前面。
司機看了看我們,接著笑道:“你們兩個孩子,怎么回事?一臉的血跡,上去打架了吧?”
這司機也沒有驚訝,估計也是個有故事的人,讓我反而有些驚訝,不過我還是把之前的事情給解釋了一下。
司機托著下巴,仔細思考了一段時間后,說:“我其實是土生土長的金華人,這個田譽我還真的認識?!?br/>
認識?
秦嘉文和我趕緊讓司機介紹一下,司機笑著說:“目前你們所在的這個區(qū),是金華市的中心區(qū),田譽在中心區(qū)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不過他背后還有一個人物,是個官員機構(gòu)里干事情的,這樣一來,他也算混的厲害了?!?br/>
我問他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司機說:“這個事情不算復(fù)雜,很多人都知道,所以那群孩子要找田譽,因為低一點的他們可能認為威懾力不足,高一點的他們相對而言也找不動?!?br/>
我和秦嘉文連連點頭,表示司機說的很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