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復(fù)賽正式陷入了膠著狀態(tài),某種意義上講,這局比賽也算是開賽以來最像炸金花的比賽。
再沒有什么探云手,再沒有什么讀心術(shù),連動不動梭哈的場面也沒再出現(xiàn)過,三個隊伍全部使用起了最古典的打法,認(rèn)真的衡量著明牌和悶牌之間的取舍,計算著自己贏下牌局的規(guī)律,揣測著對手的底牌。
言魔隊打的輕松,悶倒驢隊打的嚴(yán)謹(jǐn),而餓狼隊,打的很欠打。
“小天天~,我這把牌好小哦!”二狗一臉賤笑的看著陳霸天說道。
“哪有啦,人家的牌才叫小呢~”陳霸天捂著嘴滿臉?gòu)尚叩幕氐馈?br/> “不可能啦,肯定還是我的牌更小~”二狗笑得越發(fā)的淫賤。
“你不要鬧誒,你怎么可能比人家的牌還小呢~”陳霸天似拒還迎的沖著二狗挑眉笑。
“內(nèi)內(nèi),打個賭怎么樣!”
“賭什么呢~”
“比誰的牌更小,你要是輸了,就讓我親一口~”
“那我要是贏了呢?”
“贏了我就讓你親我一口~”
“那我豈不是輸贏都占了便宜~”陳霸天滿面的嬌羞說出了這句讓周圍所有人差點噴出口水的話。
“誰讓我這么愛你呢,怎么能讓你吃虧呢~”二狗就這么恬不知恥的承認(rèn)了……
“你好討厭誒~”
“你才討厭呢~”
“你最討厭啦~”
“你討厭死啦~”
“嘔!”周圍一片干嘔聲響起,整齊劃一,如同操練過般。
所以說大fff神教的興起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賭桌邊的幾個觀眾明顯的要失去理智了,面色開始泛紅,面部開始進(jìn)行無規(guī)則的抽動,兩只手抖得宛若資深帕金森病人,仿佛下一秒就能搓出個火球來燒死這對公共場合公然放毒的狗男女。
“你們倆都討厭!”尼古拉斯表情痛苦的大聲打斷道,“裁判,我要投訴他們倆,他們倆在對我進(jìn)行慘無人道的精神污染!”
本來表情同樣微妙的孫悟空,一聽見說話的是尼古拉斯,表情瞬間猙獰起來了,“有招想去,沒招死去,沒事別喊我,有事也別喊我!還有事嗎?”
尼古拉斯癟了癟嘴,滿臉可憐的說道:“沒事了……”
顯然在酒面前,尼古拉斯總是能突破別人想象的下限,為了能成功到達(dá)勝利的彼岸,尼古拉斯無奈的選擇了忍辱負(fù)重,化悲憤為力量,咬緊牙關(guān)準(zhǔn)備迎接下一波的精神摧殘。
而觀眾群里的黃毛顯然并沒有尼古拉斯的定力,于摧殘中開始面癱,趁著還沒有開始手抖,一臉恍惚的走回了吧臺。
“怎么又鉆回來了?”溫舟斜著眼看向表情癡呆的黃毛。
“成年人的世界太可怕了……”黃毛直挺挺的坐在了吧臺前。
“成年人可不背這個鍋啊!”溫舟笑著給黃毛倒了杯啤酒。
黃毛接過酒杯,又把腦袋貼在了杯口。
看著黃毛難得安靜的神游天際,溫舟欣慰的說道:“一會再比賽的時候你把嘴閉死,我試試能不能把那半神送走!”
“送走?你什么時候?qū)W空間魔法了?”如同聞到了骨頭的狗,黃毛騰的一下坐起了身子,兩眼發(fā)光的看向溫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