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舞嘴角抽了抽,轉(zhuǎn)過頭問到“那師尊是怎么幫我討公道的?”
“哦,為師廢了楚憐兒那個女人的修為,打了那個城主一掌,其他也沒什么?!币姑鏖]著眼睛,晃著條腿,很不在意的說道。
“哦~那辛苦師尊了?!笔捰裎杪牶笥X得師尊做的挺合理的。哎~還要讓師尊替自己操心真是不孝啊。
“是小舞的師尊來了?”林霜琴出了屋子,遠(yuǎn)遠(yuǎn)看到蕭玉舞在爬藤架下跟什么人說話。走近聽到他們的對話才知道原來是自家女兒的師尊來了。
“娘,這是我的師尊夜明真君?!笔捰裎枭锨皟刹?,拉著娘親來到夜明跟前。
此刻夜明已經(jīng)起身端坐,仿佛剛剛那個蹺二郎腿,躺的毫無形象的事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晚輩林霜琴見過夜明真君。我家夫君正在療傷不能過來跟真君行禮望真君見諒。”林霜琴恭敬行禮。
“不必多禮,你們是小舞的父母,都是一家人,沒那么多講究?!币姑魇趾吞@地回復(fù)了林霜琴。也表示自己對蕭玉舞的重視,他徒弟的父母,就是自己人。
林霜琴聽后自然是高興的,自己女兒被她的師尊如此愛重,她也可以放心了。
“真君先休息,我去做點靈膳,待會一起吃個早餐?!?br/>
“好。”夜明微笑點頭。
林霜琴高興的去廚房忙活了。
林霜琴走后,夜明又癱回躺椅上,“小舞舞~你看為師那么辛苦,你是不是得有所表示?”說著,可憐巴巴的看著蕭玉舞,像一只討食的小狗,跟之前那副高人模樣完全不搭邊。
蕭玉舞皮一緊,防備的退后兩步。
“師尊,我真的沒錢?!?br/>
“嘖~為師是那種人么?”
蕭玉舞:是!
“為師的意思是為師非常喜歡白絨悟心茶,只不過你師祖小氣不肯給,所以為師希望小舞舞可以體諒為師的愛茶之心。”
“嗯~徒兒體諒,但是徒兒沒有茶葉了?!笔捰裎枋钦娴臎]有了,回家后拿去孝敬父母了,她容易么她。
“怎么會沒有?你不是留下一包的么?”夜明不信,急得又坐了起來。
“真沒有,那包白絨悟心茶我給爹娘了?要不你問我爹娘要?”
“不必了,哼~(? ̄?^ ̄??)”夜明氣呼呼的躺了回去。閉上眼不想理自己的不孝徒兒。哼~讓他問人家父母討茶葉,他形象還要不要了(? ̄?^ ̄??)。
“咳~師尊,要不等徒兒以后得到什么好東西再孝敬師尊您?”蕭玉舞看夜明生氣了,也覺得自己不太厚道,畢竟師尊也是為她跑來臨閣城的。
“嗯~那還差不多,以后師尊要放在師祖前面知道么?”吃醋,自己收的徒弟更親近她師祖,他一定要在自家那個臭師尊前面,哼~
“額。。。咳~師尊咱們?nèi)ワ垙d吧。”
哎~心累~自家?guī)熥鹁尤桓鷰熥娉源?。。。他們兩個她都一樣敬重的好吧。
夜明和空明在蕭玉舞家吃了個早飯,又留下一些療傷的丹藥給蕭云,就告辭離去了。
蕭玉舞跟自家娘親去看了下爹的情況。說了會話便分開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蕭玉舞打算去一趟百寶閣,把手里的那顆蘊明果出手了,還點債,再賣兩張禁制符,購置一些出門歷練要用到的東西,然后就打算跟父母告別出門歷練。
蕭玉舞走在街上,大街上各種交談議論聲飄到她耳中。她終于知道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哎,你聽說了么?昨晚城主府被人掀了。”
“知道,城主府現(xiàn)在院墻還塌了一大半呢?!?br/>
“唉~也不知道是哪位大能,城主府可是有三位元嬰真君,還有一位化神真尊坐鎮(zhèn)的,居然能被人砸成那樣,嘖嘖~聽說城主和城主夫人都受傷了?!?br/>
“嗐~我堂哥就是城主府的護(hù)衛(wèi),聽說這事就是城主夫人鬧出來的,她給玄清宗劍峰夜明真君的親傳弟子下蠱,所以昨天人家?guī)熥疬^來給徒弟出頭了?!?br/>
“嘖~劍峰的人也敢惹,城主夫人也是牛氣。”
“可不是,聽說昨天城主府三位元嬰真君聯(lián)手都被夜明真君給打趴下了,三位真君今天早晨才從城外的深坑里爬出來呢。”
“可不是,我今天早晨特地去看的,好深的一個坑,足有百丈深。”
“哎~你們說城主夫人怎么會用蠱呢?”
“對啊,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手段。。?!?br/>
。。。。
后面
那些修士還議論了什么蕭玉舞沒有關(guān)心,她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趕緊叫爹娘搬家。
她家?guī)熥鸩粌H打了人,還把人家城主府給拆了。。。還是換個城住吧。(??ω??)
蕭玉舞低著頭,一路朝百寶閣方向走去。還好那些人并不知道她就是夜明真君的徒弟,不然肯定被人圍堵八卦。
其實蕭玉舞不知道的是,就算人家知道她就是那個夜明的徒弟,也不會來圍堵。
因為昨晚的事已經(jīng)傳開,不僅臨閣城,其他修仙城鎮(zhèn)也一樣,而且越傳越夸張。說夜明真君為了徒弟滅了一個城主府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