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響起一個咄咄逼人的聲音:“呀!好疼?。??”
“怎么了?”青青趕緊上樓,一推開門就見地上碎了一個花瓶,是沐彥峰很喜歡的那只,再然后看到一個嬌柔的小女子手上劃開了一道口子木訥女子表情極為囂張,應(yīng)該就是崔蘭兒了。
鸞秀一見自家小姐頓時委屈的走到青青面前:“小姐,表小姐一不小心摔壞了少爺最喜歡的花瓶,她的手出血了。”
崔蘭兒一聽是沐彥峰最喜歡的那只,心下便開始害怕,又見這個女子沒見過,應(yīng)該就是沐彥峰娶的那個媳婦吧!但聽說姨母并不稀罕這個媳婦,表哥如今那個樣子,所以她才不怕,姨母不在這,她就敢囂張些,對著鸞秀一巴掌甩過去:“你個死奴才竟敢污蔑本小姐!活得不耐煩了!”
卻被青青一手抓住,青青看向她,眼中沒有絲毫畏懼,她尊敬沐夫人不代表她會受得了別人的氣:“敢動我的人,表小姐才活得不耐煩了!也不問問這里是誰的地盤?!?br/>
“你就是司徒青!?我不怕你!玉兒快去告訴姨母,讓姨母來為我做主!”崔蘭兒對她的貼身丫鬟說道。
青青也不怕她:“你盡管去,不就是一道小口子嗎?蓉兒去拿一點止血藥來,我可不想婆婆說我怠慢了客人!”
聽道客人二字,崔蘭兒很不高興:“要不是我不肯嫁給表哥,你以為這長媳的位置會輪得到你?”
“已經(jīng)是我的了,沒有如果。”青青說完又給自己倒了茶,問站在一旁低著頭的鸞秀:“好生生的,表小姐怎么打了這花瓶?”
鸞秀見小姐肯相信她的話,如實說來:“剛才表小姐在房里等的無聊,便在房里走動起來,她想看花瓶的背面有沒有什么更好看的提字和落款,奴才說有。表小姐要奴才搬動花瓶來看,奴才不肯,告訴她花瓶太重了,容易被打碎,她不相信,她就親自動手,卻不想一時沒抱住,給打碎了,因此割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