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唐唐的一個副校長,這樣灑脫和不嚴(yán)謹(jǐn)?shù)男愿?,楚越也是很無奈。
說來也很奇怪,兩個人認(rèn)識雖然沒多久,但卻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樣。
有些奇怪,但也不奇怪,對于楚越來講,他心理年紀(jì)并不小,對方雖然明明年紀(jì)都可以當(dāng)他的父親了,但他卻絲毫沒感覺到對方的壓迫感,而對于周海安來講,他的教育理念就是和同學(xué)打成一片。
他從當(dāng)老師之初開始,一路走過來,當(dāng)上副校長這些時間里他的性格一直都沒怎么改變,很是平易近人。尤其是楚越的能力展現(xiàn)出來之后,他都會把楚越當(dāng)成一個平等的對待,甚至?xí)统秸f出,恨不能拜汝為師這樣的話來。
兩個人且走且聊,來到了周副校長的個人收藏室,周副校長今天倒是沒匆匆忙忙的給楚越說樂器的事情,而是給他倒上了一杯茶,有些好奇的說道:“聽說你在新業(yè)商廈的琴行里打工?”
楚越一怔,對著周副校長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副校長一副得意的表情:“學(xué)校這一畝三分地,沒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說人話!”楚越說道。
周副校長尷尬的笑了笑:“上次聽幾個同事議論,有個同事說在新業(yè)商廈看到了你?!?br/> 楚越點(diǎn)了點(diǎn)頭,倒是沒否認(rèn)。
“呀,呀,呀”周海安感嘆不已,“你這小子,平時要打工,要上學(xué),你這樂器的功底到底是怎么練出來的,難道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
楚越笑了笑,周副校長停頓了會兒,突然說道:“你這樣終究是不行,會影響學(xué)習(xí)的,眼看馬上要中考了,你雖然天資過人,但不應(yīng)該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為了蠅頭小利耽誤自己的前程?!?br/> 楚越看了看他,難得看他嚴(yán)謹(jǐn)?shù)囊幻?,便笑道:“沒事,我有數(shù),您放心?!?br/> 周副校長搖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同學(xué),是個公務(wù)員,他叫甜書軒,他有個女兒,叫做甜夏,他的這個女兒是學(xué)音樂的,最近正在找老師,雙休日工作,要是你想掙點(diǎn)外快的話,我倒是可以介紹你去,至于每天去琴行里打工,我看還是算了吧,距離中考沒幾天了,你不想馬失前蹄吧?!?br/> 楚越一怔,甜書軒,居然還有姓甜的。。。
楚越想了想,回答道:“行啊,我先去看看。。”
楚越想見識下這個世界的家教會有多少錢拿,如果工資高的話,他可以一到五打工,雙休日家教,周副校長如果知道他是這么想的話會不會一巴掌拍死他。
周副校長也是個痛快人,直接一個電話呼了過去,正好聽到對方說今天休息,便開車載著楚越出了學(xué)校,要是換做平常人這時候肯定是不能離校的,但是有周副校長當(dāng)前鋒,這就不是問題。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沒多久,最后停在了一個叫六合盛世的小區(qū)里,楚越在路上越看越驚奇,這個地方離自己的家里好像沒多遠(yuǎn)。
來到門口,周海安按響了門鈴,門自動打開了,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楚越看到他的時候,滿是不可思議,這個中年男子頭上一片雜亂,臉上不修邊幅,眼角里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最奇葩的是一雙鞋一只是拖鞋,一只是皮鞋。
“書軒,你都不梳理一下就出來了?”周海安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