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家的姑爺,可敢?”
韓明一喝鏗鏘,心中郁悶之氣,一吼而出。
“可敢?”
宇文昊一語幽笑,與韓明并了肩。
看燕天峰,已坐下了。
他并無言語,自斟自酌,一副神態(tài),很好的昭示了一番話:蹦跶,你接著蹦跶,蹦跶完就弄死你。
他未插手。
無非是想瞧瞧,女兒口中的相公,究竟有多少斤兩,又是何等來歷,面具下又是怎樣的一副尊榮,
至于收拾兩城的人,他一點(diǎn)兒不急。
在城主府,只需一聲令下,三五瞬息可全數(shù)拿下。
走?都特么別走了。
忘古城倆老頭兒,又揣起了手,儼然已不準(zhǔn)備管了,臺階都給拆了,那還管毛線,安心看戲便好。
還有好戲。
講真,他們也想瞧瞧城主家的姑爺,究竟有何本事,小小真靈一重,竟得青瑤的青睞,必有過人之處,最主要的是,想瞧瞧趙云的來歷,一旦開戰(zhàn),必露招數(shù),只需瞧上一眼,便知是哪家的了。
同樣有這份希冀的,還有柳如月。
自始至終,她都是最淡定的那個,是看戲者也是觀察者,哪來什么相公,無非是青瑤拉來頂包的。
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對方已下挑戰(zhàn)書,若要顧全城主府的顏面,便必須應(yīng)戰(zhàn)。
最上火的,還是兩城老者。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有這么個少城主,真特么的高興,這是朝死了坑他們哪!
看小園四周,已有真元涌動,天曉得來了多少武修,莫說他倆玄陽巔峰,縱地藏境,一樣被鎮(zhèn)壓。
瞧趙云,倆眼珠左右擺動。
趙家的少爺,在找出路,想瞧瞧從哪跑,能一飛沖天,一人打兩個真靈八重,在不動爆符的前提下,他是戰(zhàn)不過的,能做少城主,腦子雖不怎么好使,實(shí)力卻杠杠的,這一點(diǎn),他昨日已見識過。
這他娘的。
酒沒都吃一杯,直接被推上風(fēng)口浪尖兒了。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趟這趟渾水。
還是那句話,他非孤家寡人,一旦開戰(zhàn),必露招數(shù),搞不好會被人看出來,會給他趙家惹麻煩的。
“求你,幫我?!?br/>
青瑤又傳音,還攥著趙云的手,那力道非一般的大,這個挑戰(zhàn)書,趙云必須應(yīng),關(guān)乎城主府顏面。
“別鬧,我打不過?!?br/>
“瞎說,能擋下我的青蓮琴曲,你絕非一般的武修,幫我牽制一個便好,剩下的交給我。”青瑤小聲道,聽這話的意思,她待會兒也會上場。
趙云嘴角一扯。
我特么是來吃飯的。
飯沒吃上。
后面的事兒,你倒是給我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倆嘀咕啥嘞!”
見趙云和青瑤拉拉扯扯,忘古倆老頭兒小聲道。
燕天峰只笑不語。
這一戰(zhàn),他必須要看,知道女兒是清白的,也知道那小子是被女兒拉來頂包的,所以才更想看。
“少主,速走?!?br/>
兩城的老者,著實(shí)站不住了,竭力勸說。
“可敢?!?br/>
韓明和宇文昊未搭理,一嗓子喝的霸氣側(cè)漏。
“若不敢,可直說。”
宇文昊幽笑,眸中閃盡了陰森與暴虐。
“有何不敢?!?br/>
青瑤淡道,一步走了出來,不怎么愿意的趙家少爺,也被強(qiáng)行拉上了前,無論如何,這場戲必須幫我演完,不止要保住城主府顏面,還得把對面那倆貨打個半身不遂,我從出生,從未這般怒過。
“怎么,夫妻齊上陣?”韓明戲虐一笑。
“若不敢,可直說?!?br/>
青瑤輕語,把宇文昊的話,又拎了一遍兒。
“敢,有何不敢?!?br/>
宇文昊一步上前,笑的頗玩味,二對二嘛!兩個真靈第八重,沒理由拿不下青瑤和趙云,一個真靈一重,一巴掌的事兒,至于青瑤,絕難一挑二。
“可加些彩頭?!?br/>
韓明輕搖著折扇,笑看著兩人。
“隨意?!?br/>
“我們贏,要你的古琴;你們贏,此丹歸你?!?br/>
韓明說著,手中多了一方玉盒,雖被密封,卻有丹香淌溢,該是一枚不俗的丹藥,且階品不低。
“我應(yīng)了?!?br/>
青瑤淡淡道,神態(tài)并無太大變化,對趙云,她有絕對的自信,不奢望他能出多大的力,牽制一個便好,待他收拾了另一個,一切,便功德圓滿了。
“趕鴨子上架嗎?”趙云一聲干咳。
戰(zhàn)局已定下,眾人多后退,讓出了一片戰(zhàn)場。
一方,趙云和青瑤。
一方,宇文昊和韓明。
二對二。
“來?!?br/>
韓明一聲大喝,直奔趙云,早已商量好,兵分兩路,他先廢了趙云,完事兒,再一塊收拾青瑤。
錚!
宇文昊不分先后,瞬間出劍,直攻青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