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三大兵終于回到了杭州,兩人一前一后走出火車站,找了個人少安靜的地方蹲下抽起了煙。
“三哥,我們回陸家?”大兵突然問到。
“先不回去,這一路上我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事兒要發(fā)生,先回我那祖屋一趟!”李老三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嗯?!?br/>
兩個男人,蹲在火車站廣場的角落里各自抽完了兩支煙后起身離去。
臨近正午的時候,到達了李老三位于郊區(qū)的那座祖屋,李老三讓大兵在門外守著,獨自一人翻墻進了祖屋,并且直接走向了南廂房。
遠遠的,便看見南廂房的房門敞開著,李老三大驚立刻加快了腳步。
走進南廂房后,李老三就不只是驚訝了。原本擺在角落里的那尊木雕竟然不見了,地上只有一堆木屑。
“這,難不成是有東西破繭而出,長腳跑了?”李老三心中暗想,是越想越怕。
他走到墻角,蹲下身子用手指沾了點木屑,放在鼻尖下聞了聞,然后便確定了這些木屑確實是從那木雕上掉落的。
“看來我這預(yù)感沒錯,真有事兒要發(fā)生了!”李老三輕聲嘀咕了一句,然后撬開了那塊青石板,縱身跳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光線昏暗,李老三只能摸索著前行,好在這里空間不大,才走了幾步他就摸到了擺在正中央的那件“神器”。
“神器”還在,那木雕怎么突然就不見了呢,李老三心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于是他伸出手仔細的摸了一遍,這一摸,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神器上竟然缺了一面,有一面的雕像不見了。
李老三蹲下身子,在地面上仔細的尋找,果然在地上找到了卻是的雕像,通過觸摸,他分辨出了那雕像的身份。
“玄武!”李老三心頭一緊,玄武斷,意味著什么?他的大腦快速運轉(zhuǎn)著,最后沉聲說了一句:“不好!”然后便直接離開了地下室,也沒在南廂房逗留,而是迅速的離開了祖屋。
“三哥,剛才有個年輕人過來,問我是不是你的朋友!”李老三才落地,大兵便湊上來說過。
“年輕人?”李老三一頭霧水。
“嗯,他說他認(rèn)識你!”大兵點了點頭說道。
“認(rèn)識我?他還說什么了嗎?”李老三在腦海里仔細的搜尋,但卻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在杭州和某個年輕人有過交集。
“我沒搭理他,他就走了,臨走時好像說讓你有空去一趟黃山,說是有人想見你?!贝蟊卮鸬?。
“黃山……”李老三還是毫無頭緒。
“算了,現(xiàn)在沒空想這個,跟我走!”李老三不再去思考這件事,因為眼下有更要緊的事。
杭州城內(nèi)某旅館,幾名房客退房時,卻怎么也找不到旅館老板,只能將鑰匙自行放在柜臺后離開。出門時,兩個男人正好迎面走進了旅館。
“六哥,六哥!”來者正是李老三和大兵,見柜臺里空無一人,李老三便大聲的喊了起來,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你在樓下等我,我上樓取點兒東西!”等了半天沒等到回應(yīng),李老三轉(zhuǎn)頭吩咐了大兵一句后,便獨自上了樓。
李老三來到自己的住處后,左右觀望了一下,等到?jīng)]人的時候才打開了門。一開門,便有一股臭味撲鼻而來。緊接著,他便看到了地上的那具尸體,嚴(yán)格點兒說,那已經(jīng)是一具殘缺不全的干尸了。
“六哥!”盡管如此,李老三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語氣里隱約有些傷感,但更多的是憤怒。
李老三走上前,躲在老六的尸體旁,看著這樣的死狀,他的腦海里立刻就浮現(xiàn)出了那只守墓犬的形態(tài)。再一抬頭,他看到了擺放在墻角處的胸甲,胸甲上還有斑駁的血跡。
李老三走過去,拿起了胸甲,心里其實怒不可遏,但卻又對這個差點兒害死自己孩子,現(xiàn)在又連累自己的朋友死于非命的“罪魁禍?zhǔn)住睙o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