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祖宗十八代,關(guān)我屁事啊!
老子鼻子上有繃帶看著就好欺負(fù)???
門被人堵著,兩個家伙都比我壯,一頓揍是免不了啦,可我也不是任人宰割。
趁他倆沒到近前我竄上了桌子,身子往前一躍,手里話筒狠狠砸向白狼。
尼瑪?shù)?,想打老子,先拉你墊背。
“狼哥小心……”
喊聲響起,白狼扭頭看來,眼珠瞪大一臉驚恐,話筒前邊的圓疙瘩正好砸在他左眼上。
“讓你裝逼!”
隨著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我騎在他身上,用話筒狂砸,這玩意挺沉的,也挺順手,至于別人怎么打我已經(jīng)顧不上了。
就當(dāng)那些人驚愕之后要一擁而上時,爆喝聲響起。
“誰敢動我的人。”
更多的人沖了進(jìn)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可不想被人打三分鐘。
“小子,你特么沒聽……額,繼續(xù)!”
我這才聽出是劉飛的聲音,趕緊停手,努力裝出人畜無害的樣子看向他,也看到白狼的人都抱頭蹲在了地上。
“經(jīng)理,不怨我啊,他要打我三分鐘?!?br/>
劉飛的表情很怪,張嘴想說什么時白狼開始掙扎揮拳,“你特么敢打我?!?br/>
我隨手用話筒抽在他腦袋上,他抱頭不敢還手了。
“額……對不起,你反應(yīng)太激烈,我沒忍住?!?br/>
說完起身,白狼松開手要起來,還惡狠狠出聲,“咱們沒完!”
“嘭!”
我一腳踹在他臉上,既然你都說沒完了,那我再打幾下吧。
劉飛戲謔的話語傳來,“杰哥,別打死,打三分鐘就行了,我?guī)湍?jì)時?!?br/>
又沖著幾個抱頭蹲地上人喝罵,“瞎了你們的狗眼,杰哥是你們可以冒犯的嗎?”
這特么的笑面虎,這是捧殺我啊,我算啥哥哦,剛畢業(yè)而已。
他又看向呂雷,“雷哥,怎么處理這只白眼狼?”
呂雷用手指掏掏耳朵,“我就是個過氣的大哥,現(xiàn)在跟杰哥混,看杰哥的意思吧?!?br/>
“……”
我有種想哭的沖動,又踹了一腳白狼,扭頭看向劉飛,他笑著向我擠眼睛,還做出繼續(xù)打的動作。
我又看向呂雷,他也向我擠眼睛,也學(xué)著劉飛的樣子讓我繼續(xù)打。
好吧,一個是經(jīng)理,一個算是師父,反正是為了公司出任務(wù),出事公司應(yīng)該兜著,那就繼續(xù)吧。
沒打要害,對著白狼肉多的地方狂踹,他抱頭慘叫。
“杰哥,我錯啦,饒了我……”
“你哥我是個很遵守時間的人,說三分鐘就三分鐘。”
一幫人齊齊向我挑大拇指,還有的在鼓掌。
我特么感覺自己被人架在火上烤,經(jīng)理不讓停,我還得跟他混飯吃呢,哪敢停哦,放輕了力道,怕把人打壞。
“杰哥,三分鐘到了?!?br/>
劉飛的話語傳來我才停手,打人也是個力氣活,有點(diǎn)氣喘吁吁還出汗。
白狼被我打了個烏眼青,腦袋上還有大包,全身腳印,蜷縮在地上不敢動,要多慘有多慘。
劉飛走到近前蹲下身,笑瞇瞇說道,“記住了,這是我們旺達(dá)的杰哥,你算特么什么玩意。”
“記住了!”
白狼連連點(diǎn)頭,又膽怯的看向我,“杰哥,我有眼不識泰山。”
都到這份上了,我也只能裝逼,“知道錯就好,我們是講文明講禮貌的人,你卻耍流氓那套,這點(diǎn)要改?!?br/>
呂雷憋笑接著說道,“既然杰哥發(fā)話了,你們滾吧,別打擾我們唱歌?!?br/>
“這就滾……這就滾……”
白狼的小弟趕緊攙扶,走廊上都是一幫兇神惡煞,嚇得他們頭都不敢抬。
劉飛一揮手,“大家繼續(xù)唱歌,都盡興啊,一點(diǎn)撤場都去東方大浴場,每人給發(fā)個妹子,公司報銷?!?br/>
人們轟然叫好,分散進(jìn)入一個個包房。
看到這一幕我底氣足了,那白狼也算倒霉,估計(jì)不知道我們來了這么多人。呂雷應(yīng)該是名氣大被人認(rèn)出來,他以為過氣了才來踩一腳,結(jié)果被我踩了。
人群散去,劉飛留在了我們包房,吆喝一聲讓服務(wù)員上酒,還讓叫來陪唱小妹。
“別人不讓喝酒,杰哥得喝個痛快,咱們?nèi)齻€好好喝一頓?!?br/>
我只能苦笑,弱弱詢問,“經(jīng)理……”
“叫我小飛就行,杰哥有什么吩咐?”
你妹,歲數(shù)比我大一倍,還是我的經(jīng)理,我叫你小飛,那不是嘬死呢?
呂雷笑罵,“行了,他還小呢,那受得了你那套,公司是要捧杰子嗎?”
劉飛這才嚴(yán)肅的點(diǎn)點(diǎn)頭,“咱們都老了,白眼狼說的沒錯,都過氣了。公司年青一代不多,敢打敢拼的不缺,可都是愣頭青,沒杰子有頭腦心思細(xì)。我跟老板提了一下,說讓在觀察觀察。可杰子今天竟然敢把白狼都打了,不捧他的話,還會被白狼報復(f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