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冷漠地看著眼前的眾人,涼聲道:“欺人太甚?在本尊眼里,欺你,你們還不夠資格?!彼f著,轉(zhuǎn)身走向蘇九,微微俯身,白色的長發(fā)順著肩膀滑落,他冰涼的手握著天音墜,戴在她的手腕上,道,“這是第二次,若是下一次,你還是守不住自己的武器,這武器,不要也罷。”
小蘇九怯怯地低頭,低聲道:“對不起,師父……”
他站起身來,身后,白曜強(qiáng)忍著怒意,道:“帝尊這般地護(hù)短,不辨是非,是要與我劍宗為敵嗎?”
天光冷漠地負(fù)手,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涼薄的聲音道:“不要說得好像劍宗夠格與我為敵一樣,但有一句話你說對了,本尊就是護(hù)短,別說她沒有錯,就算是錯了,那又如何?大不了,那就開戰(zhàn)吧?!?br/> “你!”白曜氣得幾乎紅了眼睛,俊美的臉變得陰毒,憤恨地瞪著天光握緊了拳頭。
凌霄殿上,天帝聞言整個人幾乎從龍椅上跌了下去,好端端地,怎么把天光也搭進(jìn)來了?
旁邊九倉呵呵笑起來,從袖子里取出穿云鏡來,道:“凡事不能只聽一面之詞,好在當(dāng)日之事我有幸目睹,孰是孰非,大家一看便知究竟?!彼f著,手中穿云鏡飛旋而出,虛空中變大,鏡子里出現(xiàn)當(dāng)日龍門山澗里的一幕。
霜涼是如何背后傷人,饕餮獸又是如何傷了霜涼,鏡子里歷歷在目,只是,鏡子里沒有了聲音,所以小蘇九壓著霜涼說的那些話,誰也不知道。
看罷,白曜與劍宗等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霜涼與言卯臉色死灰一樣難看,腦中一片空白。
就連天帝,臉色也變得糾結(jié)了,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