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呢?!
我說他是一個贗品。
我直接否定了他的存在。
那時的他就是曾經(jīng)的我,在自己的世界里心潮澎湃、兵荒馬亂,面上卻還要云淡風氣,明明想盡了一切辦法接近自己愛的人卻總是被對方的冷漠拒絕,被對方的話一次又一次的傷到卻還是舍不得放棄。
那時的顧霆琛,隱忍不拔,情深不移。
......
顧霆琛不肯離開,我拖著行李箱下樓正要踏步進雨中的時候,顧霆琛拉住了我的胳膊,嗓音淡漠如水的說:“你留下,我走?!?br/>
說完,他長腿闊闊的邁進了微微細雨中。
他的背影挺立孤寂,帶著一股決然。
細雨朦朧中,我的眼睛似乎也濕潤了。
我閉了閉眼,轉(zhuǎn)身回了樓上。
可能是和顧霆琛爭執(zhí)了半天,此刻我的精神很疲倦,取出抗癌的藥喝下就睡覺了,一晚上都在做噩夢,斷斷續(xù)續(xù)的清醒也沒休息好。
我早上疲倦的躺在床上時傅溪給我打了電話。
他約我,“寶貝兒,待會有時間嗎?”
要是之前我會說有時間,可經(jīng)歷過昨晚那件事之后我心里隱隱的感到不安,我怕越到后面糾纏越深,便拒絕說:“我待會離開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