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麗娘和清風卻該睜著眼睛好好看著,她們可是選了一個舉世無雙的好郎君。那如火般的陰氣吸到嘴里,試問誰能忍受的???卻看白冉拼了老命,從鎖骨到**,從肚臍到小腹,一分一寸,每一個針眼卻都吸了個干干凈凈。麗娘開始死命掙扎,后來咬唇不語,再后來面紅耳赤,竟閉著眼,緩緩呻吟起來,也不知是苦痛還是受用。
白冉可沒有那么愜意,一雙嘴唇上下兩翻,腫的像兩瓣子豬肉,卻和煙云被打腫的屁股有的一比。呼吸之間,口鼻一起冒煙,滿嘴水泡,都快容不下舌頭,已然到了這等地步,白冉卻還能開口說話。
“俏呢?”白冉對李伏道。
“什,什么俏?”李伏想笑卻拼命忍住了。
白冉又道:“我脫俏!”
李伏恍然大悟道:“原來白兄是想金蟬脫殼!銀子已然到手,白兄確是要想退路了?!?br/> 白冉聞言勃然大怒,扯住李伏道:“我脫俏,我脫的至俏!”
李伏一臉茫然,清風在旁道:“先生說的是藥?!?br/> 李伏道:“什,什么藥?”
白冉指了指麗娘,李伏笑道:“原來如此,嫂夫人不須用藥了,等恢復些力氣,到白兄肩頭休息兩天便可痊愈。”
白冉滿意的點點頭道:“團愈,團愈好!”
聽著他那奇怪的口音,李伏和清風再也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白冉走到清風面前,捏了捏伊人的鼻子,道:“俏,俏疼么俏!”
這一句倒是還算清楚,他是說:“笑什么笑?!卑兹侥闷鹆饲屣L的手,對著手指吮吸了下去,卻把傷處的陰氣也吸了出來,看著白冉吐出一團火焰,清風雙眼微紅,低聲道:“卻還沒忘了我?!?br/> 不多時,麗娘漸漸有了些力氣,整飭好衣衫,紅著臉,咬著唇,看著白冉。
白冉笑著拍了拍肩膀,叫一聲道:“討糧紙!快來!”麗娘聞言一笑,鉆進了白冉的肩頭。
李伏見狀嘆道:“嫂夫人已然痊愈,白兄卻該好好想想金蟬脫殼的事情了?!?br/> 白冉聞言,齜牙咧嘴道:“脫疼么俏!他們太了我糧紙,我能勞他們么?”
清風在旁道:“先生是說,他們害了他娘子,還能饒他們么?”
李伏一臉驚訝,慨嘆道:“嫂夫人真和白兄是天造地設一對,這等話卻也聽得明白?!?br/> 清風一笑,雙頰微紅,白冉坐在床邊,手指著窗外,一臉憤恨,嘰里呱啦說了一堆。李伏一句也聽不懂,只得看著麗娘,麗娘道:“先生問那院墻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冒金光?又哪來的什么芒刺?為什么墻外會有打鐵的聲音?”
李伏思忖片刻,問白冉道:“按白兄所說,那金光卻是從墻外來的?”
白冉點了點頭。李伏皺眉道:“這可真是難得的本事,能讓金光穿墻,可見法力已經(jīng)到了一定境界,聽到打鐵之聲,證明他用的是班門的法器?!?br/> 白冉一拍桌子,指著李伏烏拉烏拉又說了一通。清風道:“不是說讓李兄看住王員外,為什么還能讓他動用法術?”
李伏道:“白兄,小弟做法之時,王員外沒離開道場半步,更不可能使用法器?!?br/> 白冉一怔,陷入了沉思。清風問道:“難不成這宅院里還有其他人會法術?”
李伏道:“按理來說卻不應該,按照班門的規(guī)矩,無論內(nèi)道還是外道,法術只能單傳給一個弟子,王員外已經(jīng)把法術傳給了徐管家,應該不會再傳授給旁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