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傾盆仿佛永不停歇,熱帶的氣候就是這么兇暴。兩人的車子開進一座河邊小鎮(zhèn),在一間大紅門戶的酒吧外面停下。
常威兩人走進酒吧,布魯斯目光一掃:“在那邊。這家伙不出任務(wù)的時候就是個酒鬼,除了喝酒和女人,他沒有別的愛好?!?br/> 穿過雜亂的桌子,布魯斯帶著常威來到里面一張桌子前。一個穿著邋遢短袖,板寸頭滿臉胡渣子的白人男子正在大口大口的灌酒。
“比爾?!?br/> 布魯斯雙手撐在桌子上:“看看我是誰?”
比爾-約翰遜,也就是這個酒鬼,他抬起頭,醉眼朦朧的看著布魯斯,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布魯斯?”
“沒錯,就是我。”布魯斯跟遠處的服務(wù)生招了招手:“給我一杯涼水?!?br/> 服務(wù)生點了點頭,片刻送來一杯水,布魯斯抓起杯子把涼水直接潑在比爾的臉上:“清醒一點了嗎?”
比爾抹了把臉上的水,撐著額頭:“你就不能讓我好好喝一頓酒?布魯斯!”
“賺錢的機會來了,還喝什么酒?賺到錢你喝不完的酒。”布魯斯介紹道:“這就是我前幾天跟你說過的,我的雇主,慷慨大方的常。”
比爾看了看常威,對布魯斯道:“千萬不要騙我?!?br/> “我騙了你幾回?”
“沒有?!?br/> “這就對了?!辈剪斔垢M黄鹱聛?。
常威伸出手,跟比爾握了握:“你好,我是常威,你可以叫我常?!?br/> “你好,比爾-約翰遜,一個不怎么稱職的賞金獵人兼酒鬼。”他自嘲的笑了笑:“布魯斯說你非??犊?,那么我可以知道你到底有多慷慨嗎?”
“你帶我找到我要的,我付你十萬美元。”常威呵呵笑道。
比爾眼睛一下子瞪圓,猛地站起來:“真的?!”
“不假?!背M溃骸澳銌柌剪斔?。”
布魯斯酸溜溜的道:“得虧這里不是亞馬遜,否則輪得到你?比爾,事成之后,你必須要請我喝酒?!?br/> “必須的!”比爾高興不已,他把胸口拍的咚咚響:“任務(wù)我接了。在印尼,沒人比我更了解這里的雨林。說吧,去哪兒?找什么?”
“找血蘭?!背M溃骸暗攸c是薩坦盆地,至于具體是哪兒,還得等等。因為我也不知道?!?br/> “你在開玩笑嗎?薩坦盆地那么大。”比爾愣了愣。
布魯斯道:“我們的確暫時還不知道具體的位置,但有人知道?!?br/> 常威直接掏出支票,刷刷刷寫了一張,遞給比爾:“兩萬美元的定金,明天在這里見面。”
比爾一看到錢,其他什么都被拋諸腦后了,他接過支票一看,狠狠的親了一口,跟當(dāng)初布魯斯幾乎一樣:“你果然是最慷慨的雇主,明天就明天,中午還是下午?上午我起不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