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米的距離,全力沖刺一個人只要五六秒左右,這個時間弓兵只能射出一箭最多兩箭,但鐵先生和別人不一樣,他一次就射三支箭,而且還特別的準。
而且這些士兵也錯誤的估計了這群浪子的實力,拿刀打架對這群浪子來說就是吃飯喝水,無一人畏懼,抄著手中準備好的家伙就打了起來。?
一看打起來了,路邊埋伏的北寒兩匹快馬從地上彈起,撕去偽裝沖了過來,這邊的浪子也不甘示弱,跳出馬車各種奇門兵刃就招呼了起來。
“我的馬!”剛沖到馬車邊的北漠騎兵,馬腿就中了一個夾子,連人帶馬直接翻到了路邊,一個浪子順勢就是一棒槌砸到了他的頭上,三個打一個摔的七葷八素的士兵不要太容易。
另一個北寒的騎兵運氣就要好很多,沒有踩中馬腿夾子,借助馬匹的沖擊力干翻了三個浪子,就在他想要弄第四個的時候,一張漁網當頭照下,把他從馬匹山拉了下來,一眾人暴揍,這人也撲街了。
鐵先生從馬上跳下,以弓當劍,與都尉對了三招后,一個用吹箭的浪子,嘟的一聲,把口中的吹箭射出,正中這個都尉腰間。
都尉就感覺全身一股麻意,動作立刻不協調起來,鐵先生沒有放過這個好機會,拿著弓箭就抽到了這個都尉頭上。
還有三個軍士,一個被鐵鏈膽子捆住,還有一個也不知道被什么打的滿面開花,剩下的兩個中了石灰粉,瞎子眼睛拿刀亂砍,傷了幾個人之后被一眾浪子制服。
楊元良走下車看見滿地都是血,自己這邊有七個浪子受傷,兩個重傷,是被騎馬那個砍的,還有五個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輕傷。
“洛學君請的人怎么這么厲害?”楊元良后悔人帶少了,這些浪子可都是打架斗毆的精英,自己這邊是別人一倍的數量,兵刃還比對方的長刺好,才打成了這個樣子,可見這伙北寒人的兇悍。
“車夫隨著受傷的兄弟們去療傷,留下幾個人幫我拷問一下這伙人的來歷!”楊元良說完之后,那個被抓的都尉冷聲笑道:“我勸你最好把我們給放了,我們可是北寒的禮兵,殺了我們,你們等于謀反!”
楊元良裝作嚇一跳,對著那個都尉說到:“你不要嚇我,你們不過是一伙強盜,怎么可能是禮兵?”
所謂禮兵就是跟著公使來的官兵,一般會在公使左右不會出城也不會上街,更加不會去搶劫,殺禮兵就等于殺來使,破壞兩國的關系,這個罪名可是非常之大。
“怎么辦!”一伙浪子都在看楊元良,鐵先生也在看楊元良,楊元良當即說到:“我來問問這伙人為什么伏擊我們,再做打算?!?br/> 這個都尉蠻有自信的說到:“我家洛大人看上你家娘子,若是識相就獻上美人,不然爺爺把你……”話沒說完,楊元良手持自己的武器小錘子,猛砸到了這個都尉的頭上。
前世他的妻子就是被人綁架后身亡,這是楊元良的死穴,不容觸碰,猛砸了幾錘之后,楊元良確定這人沒有氣了,對著一個浪子說到:“拿火油來,把這六個人都燒了!”
這些浪子不敢動了,打死人的事情他們中很少有人做過,就算有也是失手,他們這次來是做保衛(wèi)工作,看見楊元良敲死了一個后,心中都有著自己的算盤!
鐵先生一看這種情況,當時搭箭射死了一個,對著一眾人說到:“有兩個被你們亂棍打死,要是以后吃官司肯定也跑不了,不如把六個都打死了,將來問起后大家就說一起殺的強盜,法不責眾,判不了死罪!”
“爺爺饒命??!”
“各位好漢饒我一條狗命!”
一眾人要動手,楊元良張開雙臂喊道:“慢!”然后就問剩下這兩名討?zhàn)埖氖勘?,“洛學君什么本事能夠請的動你們?那人口中的洛大人又是怎么回事?”
“只要各位好漢,答應不殺我們我們就說!”楊元良點了點頭:“我代替他們答應不殺你們,這里的好漢就不會殺你們,你說吧!”
“洛大人是北寒的三品大員,我們都是他的手下?!睏钤加謫柕剑骸八€有什么陰謀?”這小兵說到:“洛大人讓我們按照名冊綁架暗殺一些人,其他的小人一概不知!”
“多少人去殺人,綁了人送去那里?如實道來?”這小兵磕頭說道:“小人真的不知道,知道的都尉被你殺了!”
楊元良嘆了一口氣:“大丈夫言而有信,各位兄弟,鐵先生,今天我們不能殺了這倆個人,所以。”
“楊掌柜的,你不能婦人之仁,殺了我們毀尸滅跡,明日照常生活,不殺恐怕以后都沒好日子過!”楊元良一笑:“鐵先生你請聽我把我話說完,我們這些英雄好漢當然不能殺了,但我們不還是有兩個女人嗎?”
說完之后楊元良對著馬車喊道:“武蘭香你出來,幫夫君殺兩個人,這兩個人可是北寒狗,你爹就是死在他們手中,收利息的時候到了!”
武蘭香提著雙刀跳下馬車,氣勢很兇,但她的心里還是很怕,她從來都沒有殺過人,做不到楊元良的那種鎮(zhèn)定。
前世之中楊元良面對暗殺,第一次反擊殺人的時候也不適應,后來流亡的時候也就逐漸的習慣了,所以這一世,殺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負擔。
他是故意讓女人去殺人的,這倒不是他想要連累武蘭香,而是想讓王秋萍明白,上了他的賊船就再也下不去了,洛學君這個人以后就是死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