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子!”秦三狗現(xiàn)在混出息了,他可是名鎮(zhèn)一方的秦爺,聽見有人叫他的外號,很不高興,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虎哥他們一伙。
“虎爺!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虎爺笑著說道:“我就是巡街走走,你小子現(xiàn)在混好了,可還是把我們兄弟給坑慘了?!?br/> 秦三狗陪著笑說道:“這不怪我??!廠子我都留下來了,方子楊元良也有,經(jīng)營不善可不能怪我了?”
虎哥一指秦三狗,對著身后的兄弟說到:“你們看,小人就是這么模樣,我們弟兄們吃酒去?!?br/> 虎哥帶著一票人,大搖大擺的走了,秦三狗背后罵了一句:“什么東西,早晚在街上被人給打死了?!?br/> 這個時候一個跨著籃子的老太婆說到:“這貨人啊!就是因該讓天給收了,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老太太您說的對!”這老太太看著忠厚老實,其實是三兒手下的一個釘子,這老太太指著虎哥一伙說到:“這些浪子的啊!沒有一個好東西,前幾天聯(lián)手把人家大食商人的夜明珠給騙了,弄的人家投海自盡了?!?br/> 這事情是楊元良做的局,今天這些人也是引秦三狗的鉤子,秦三狗對于夜明珠不感興趣,他做肥皂可以賺不少的錢。
但是三家皇商對這個夜明珠很感興趣,因為他們要進(jìn)貢給皇上,這種寶貝要是討得皇上歡心之后,豈不是一件美事,所以這三家人就讓自己的手下去打聽。
秦三狗腦子活,一聽老太太這樣說,就問到:“是不是他們坑的那個大食商人?”老太太白了秦三狗一眼:“我那里知道,他們這伙人也就是欺負(fù)我行,不敢欺負(fù)大食人,我也只是聽別人說而已。”
現(xiàn)在整個臨安城尋找那個和大食商人豪賭的浪子都找不到了,有人說那個人是外地來的客商,也有人說那個人是某位世家的公子。
秦三狗覺得老太太不知道也正常,心中懷疑也沒有根據(jù),他這趟來是來收油脂的,這個事情沒有他不行。
指揮著伙計秦三狗繼續(xù)干自己的活,沒有過多久,一個虎哥的手下急忙的從街上跑了過來,看見秦三狗之后就問道:“秦爺,您看見虎哥了沒有?”
“去!去!去!”秦三狗讓這個人走開,這人焦急的說到:“秦爺我們好歹也是舊相識,你看見了就說看見了,沒看見就說沒看見,去!去!去!是什么意思?”
秦三狗揚起手,“你再不滾,我打到你滾……”這種小混混秦三狗沒有放在眼里,這人罵道:“好你個秦三狗,你給我等著……”
秦三狗被搞的莫名其妙,也不站在街上看著伙計干活去了,回到屋里去了,站在遠(yuǎn)處的三兒,臉上沒有任何的色彩。
他這回就是在下套,他坑人的本事可要是比楊元良高明多了,他的釘子就在門口盯著秦三狗,所有的人馬都在別處準(zhǔn)備。
等到下午的時候,秦三狗差不多就把貨給弄好了,他又出來看了一看,這個時候兩個跨著籃子的老婦女從秦三狗身邊走過,有意無意的說到:“中午那伙人打的真兇,聽說為了啥珠子腦袋都打開花了?!?br/> “可不是嗎!嚇?biāo)牢伊耍莻€叫什么虎的,真兇猛!”秦三狗一聽,連忙叫住了兩位婦女,就問:“兩位大姐,你們說的什么珠子,什么打架?”
這兩個女人一看秦三狗,互相拉著沒有說話就走了,秦三狗心里像是貓抓的一樣,就問他的伙計,“你們知道不知道這個事情?”
“不知道??!”
“沒有聽說街面上有打架的!”
秦三狗覺得事情有蹊蹺,就在這個時候,三兒安排的一個浪子就冒了出來,這個浪子非常的慘烈,手上纏著繃帶,臉上也是掛了彩。
秦三狗一看,這個人見過幾次,肯定是虎哥他們打架無疑了,想要大招呼問一問,轉(zhuǎn)念一想,早上才給了人家臉子看,這回下午,別人肯定是不搭理他。
他就讓自己的手下悄悄的跟了過去,這種跟蹤根本就瞞不過三兒的眼睛,三兒就讓人去演戲,這小伙計跟到了一個民房外,不敢跟了。
就聽民房里面叫嚷著要去報仇,要把夜明珠給搶來,這小伙計聽到這里之后,就跑回去通知秦三狗去了。
秦三狗一聽覺得有門,立刻就帶著人去找虎哥一伙了,等到秦三狗找到虎哥的時候,好說歹說,虎哥才告訴他,那個拿著夜明珠的小子跑了,又說了那個小子什么模樣,他們沒有堵到。
秦三狗也是喪氣,覺得自己白跑了一趟,于是帶著貨物準(zhǔn)備登船回去,三兒冷笑,回到自己的宅子之后,對著一個相貌不凡,英俊的小伙子說到:“該你出馬了!”
這小伙子手纏著繃帶,懷中揣著一個木盒和一塊令牌,這盒子里面就是夜明珠,木牌上面是廣西豪族白家的令牌。
這玩意都是假的,為的就是誆騙秦三狗,這人乘著秦三狗在碼頭上面裝載貨物的時候,溜到了秦三狗的貨船旁邊。
三兒安排不少人在碼頭上面抓人,抓誰這些人不知道,反正三兒安排拿著棍子瞎咋呼就對了。
“你是干什么的?”一個伙計發(fā)現(xiàn)了躲在貨堆后面的年輕人,這小子裝作很是慌張的樣子說道:“別出聲,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