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伙人都是老面孔,基本上也都在玲瓏詩閣里面見過,這次來的有七個人,那個和大胖玩的最后的蘇州三才的公子沒有來。
來的人基本都是生活困難過不下去的人,不然也不會不遠萬里跑到廣州投靠楊元良,既然他們來了,楊元良就領(lǐng)著他們?nèi)ド狭艘惶谜n。
看著黑板上的機械齒輪,杠桿化學方程式,這些才子都蒙逼了,他們可沒有學過這些,一元二次方程對于他們來說就是極限了。
除了文學之外,這里的孩子甩他們幾條街,楊元良讓他們來是教導(dǎo)基礎(chǔ)的文字,輔導(dǎo)一些孩子們的文學知識,要是他們教的好,楊元良決定交給他們一些工業(yè)的知識。
“元良兄,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你教導(dǎo)這些孩子,奇技淫巧,只能以悅婦人,論將來,還是讀四書五經(jīng)的要好!”
“元良兄你才名滿天下,只要你教四書五經(jīng),這些孩子將來一定很有成就,我們也能沾光?!?br/>
“我知道元良兄學貫古今,這些東西我看也能教導(dǎo),但還是多教四書五經(jīng)的要好!”
三個秀才也不看楊元良的臉色,就在那里勸導(dǎo)了起來,這個時候來投靠的人中,一個姓胡的秀才,看著黑板說到:“我覺得教這個很好,我看見這里的孩子骨頭里都帶有一股看不起我們的傲氣,說明這個東西并不差。”
楊元良在心中給予了這個人很高的評價,這人的好友又說到:“可惜我們不能為元良兄分憂,我既然來投靠元良兄,只要給的起錢,我什么都愿意教?!?br/>
對于這個人,楊元良心中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這種人就是為了錢來的,十分的坦白,一旦楊元良不給他錢了,他一定會走,但只要利益足夠,這個人一定不會走,這個人姓姚,楊元良也記住了。
還有兩人,一個決定留下來,還有一個人決定是留下來試試看,至于另外的三個恩,楊元良贈與一人五百兩銀子的路費錢,讓他們滾蛋了,這個學堂不需要他們這樣的人。
胡文舉待在這里三天后,絕得自己來對地方了,楊元良所教導(dǎo)的東西,他幾乎全部都不知道,但是楊元良教導(dǎo)的東西,他想起來都后怕。
什么化學劇毒炸彈,什么鐵甲戰(zhàn)車,鐵甲艦,大規(guī)模殺傷武器,細菌武器,生物武器,核彈,這些東西讓胡文舉覺得自己生活在了夢中。
他私下里面和另外三個老師交流過,姓姚的一聽胡文舉開腔,立刻就走了,轉(zhuǎn)身就告訴楊元良去了,他可是想要留在這里,一年兩千兩銀子的工作對于他那個只有幾畝薄田,指望他有出息的家來說太重要了。
他也知道被抓到北寒肯定沒有好事,住在牛棚中的時候也曾經(jīng)想過真的投靠北寒,可是人家不要,人家北寒就是來瞎折騰的,讓大辰不好受。
失望的他只有茍且的活著,活到一群朋友湊錢把他們給贖回去,回到大辰之后,得到一個消息,永不錄用,回家務(wù)農(nóng)。
對于別人來說,這是一個好的事情,老皇帝寬大仁慈不追究這些書生的責任了,但是對于只有幾畝地的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災(zāi)難。
在家鄉(xiāng),他去教書別人不要,去做工拉不下臉面,每日只能靠著幫著比人抄書生活,生活可是要多清苦有多清苦,這個時候大胖寫信來了,說楊元良在廣州開辦一個義學,需要教書的先生,一年兩千銀子。
當時姚勁就興奮了,楊元良可是大辰皇朝的第一才子,他要是開辦學堂,那沒有幾千兩的銀子,孩子也送不過去,雖然不知道楊元良怎么跑到廣州去了,既然楊元良給錢要幫忙,那就去唄。
告別的家中父老妻兒之后,這人與朋友在約定的地方會面,不遠來投奔楊元良,一來到這里姚勁可是傻眼了,楊元良這都開辦的什么玩意。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楊元良可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弄一個肥皂廠,日進斗金,想來這個廣州的工廠也不會差,尋思在這里呆久了一點,可能會混進工廠,到時候討要一個肥差,豈不美哉。
楊元良從姚勁口中得知其他的幾位老師很有意見,只是點頭笑笑沒有多說什么,在這幾個老師來之前,楊元良從本地也找到一些代課老師,都是被楊元良給嚇到了,不肯在這里教書。
沒過多久,胡文舉就找到了楊元良,把這次留下來的人都叫來了,胡文舉也是直接了當,就問楊元良:“元良兄,你教導(dǎo)這些孩子恐怕不是只辦工廠那么簡單把,要是只辦工廠我們幫你的忙,要是你有其他的企圖,我們可不幫你?!?br/>
楊元良聽完后點了點頭:“你們可以走了!和他們一樣,五百兩銀子,待會我給你們錢,我們也算是好聚好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