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頭是楊元良治下的一個普通老頭,他也有不普通的地方,他六十多歲沒有了兒子和女兒,老板早些年也死了。
自己拉扯一個小孫女生活,可是天作惡,他的小孫女是一個藥罐子,家中的積蓄全都用在了這個孩子身上,孩子的病也不見好,反而是落下了殘疾,雙腿不能走路。
若不是楊元良修路,經過他們家的二畝田地,給了巨額的賠償,孫老頭都不知道以后他老了日子要怎么過。
楊元良知道他的事情之后,給孫老頭找了一個不算太重的活干,那個殘疾的小女孩也送到學校接受教育,楊元良的義學中,殘疾的孩子多了去了,楊元良也不在乎在教育上面的投資。
這孫老頭因為老實肯干,楊元良給他弄去炸藥廠當一個守夜人,姚勁看中他,這次讓他去安裝炸彈,因為孫老頭對這個很懂行,姚勁還專門派了一個盯梢的人配合他。
孫老頭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反正東家讓去干嘛就干嘛,鹽幫那邊驚醒了一個多月,看見楊元良這邊也沒有動靜,心中也就納悶了。
雖然出行的時候帶著眾多護衛(wèi),警惕的心卻有一點松懈了,這天鹽幫高層鐵家兩兄弟,會見一個重要的客人,中午就在距離鹽幫不遠的惠德樓吃飯。
這種大人物吃飯全都是包場,一般人都進不去,老孫頭也不需要進去,他推著一個小車,來到了惠德樓下面,把引線穿插好,甩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坐著馬車就走了。
姚勁派去的殺手,點燃引線之后,騎上快馬離開了惠德樓,隨著絲絲的燃燒聲,引線越燒越短,鐵家兩兄弟正在喝酒,轟隆一聲巨響,震裂了樓中所有人的耳膜。
嘩啦一下,土木結構的惠德樓塌了,激蕩起一地的塵煙,“白當家的不好了,出大事了!”白成在鹽幫中聽見巨響之后就知道大事不好。
“你別急慢慢的說!”白成看這個小斯灰頭土臉焦急的樣子,讓他慢一點把事情說清楚,這小斯哭著說道:“轟隆一聲樓塌了,鐵大爺和二爺都在里面,小的門趕緊去扒人,只……”
這小斯哭的很傷心,白成呵斥道:“別哭,接著說,只什么?”這小斯擦了擦眼淚說到:“只扒到了半截身子,還有半截找不到了……”
“啊!”白成往后退了一步,險些摔倒,顫顫巍巍的喊道:“所有鹽幫弟子,全都去救人,全城的郎中全都給我找來,快!快!快!”
白成帶著鹽幫弟子,朝著惠德樓沖了過去,一片廢墟中,哀鴻不斷,老百姓,官軍,都在拯救這些埋在樓下的生命。
三天后,鹽幫總舵中一片縞素,鐵大爺和二爺連同二十多條生命,永遠的長眠了,姚勁期待的事情也發(fā)生了,葬禮上,鹽幫就開始亂了。
這個消息傳遞回來后,楊元良只是淡淡的一笑:“姚勁你說我們支持那股勢力?現(xiàn)在鹽幫有五股勢力,遲早選出一個當家人?!?br/>
姚勁看了看桌子上面楊元良的企劃書,驚奇的說到:“這玩意你弄出來了!”楊元良得意一笑:“算是山寨的滾軸把,我打算在廣州和印尼的碼頭上架設鐵軌,這樣載貨可以更多,而且簡易的吊塔也能做出來了,這樣貨物的吞吐量奇大?!?br/>
姚勁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這個先不急,我準備選白家當我們在鹽幫的代言人?!睏钤家汇?,不可思議的看著姚勁,“白家和鐵家的關系那么好,白成和我們有仇,他怎么能當我們在鹽幫的代言人?”
“只有白家最合適,白成現(xiàn)在就是三當家,大當家和二當家都死了,他順位也是應該,還有一點就是,他白成能夠壓的住人,這件事情我來辦,你要是辦肯定是砸了,你還是弄你的碼頭去把!”
楊元良抓了抓頭:“也是,內政這方面我不行,搞科研我是行家,這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了?!币抛吆?,楊元良帶著工人,親自到碼頭鋪設鐵軌。
1767年世界上才有鐵軌,楊元良讓它提前問事了,楊元良的鐵軌自然是最優(yōu)化的工字形,這一段鐵軌也不長,也就八百多米,帶著工人鋪了二十米之后,剩下的就讓工人自己做了。
“這是在干什么?”張洋去南果之后,折返回來看見廣州在鋪設鐵軌,感覺很驚奇,一邊的工人看見他穿著印尼那邊的工作服,就對他說道:“這是楊侯爺新造鐵車走的路,名字叫做鐵路,印尼那邊也有?!?br/>
“我返鄉(xiāng)探親,這次帶了幾個族人兄弟來,不知道印尼的事情。”張洋敷衍過去之后,帶著五個人去到辦事處開證明去了。
楊元良鼓勵人口遷入,張洋又是老人,帶著五個人很快的就拿到了船票,張洋帶的這個五個人中,有兩個探子,其余的三個是普通來投靠的人。
這兩個探子可不簡單,據說智慧很高,有過目不忘之能,就是南果的皇帝專門讓他們來偷技術的,南果的老皇帝可是被大炮給打怕了。
全國三分之二的水軍被楊元良二十艘炮船給打沒了,水軍可不是陸軍,培養(yǎng)一年就能看見成效,三年就能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