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雨停了,楊元良把武蘭香給按在了下面,又一番云雨后,武蘭香柔情的捏著楊元良的肩膀說道:“以后我可以在下面,但你要聽我的話,不能去賭博不能去喝爛酒,要是真的忍不住,一個月這兩件事情不能花銷超過五十文?!?br/> 楊元良點了點頭,看了看床上的血漬和一片的狼藉,“武蘭香你后悔嗎?”武蘭香用很小的力氣,粉拳錘在楊元良的胸口上,“我當(dāng)然后悔了,我也想要嫁一個蓋世英雄,可昨天的事情讓我明白了,我已經(jīng)嫁給你了,這輩子都跑不掉了,過兩年我生一男半女,興許你就會安心過日子了?!?br/> 這番平凡的話,說到了楊元良的心坎中去了,他想過那種平淡的日子,于是他調(diào)皮的,把武蘭香的兩團肉,一手捏成圓的,另一只手捏出一個方的,兩人又滾了一圈床單。
武蘭香自己先穿好了衣服,又為楊元良穿衣服,不過今日不同,她少了三分的蠻橫,多了一些溫柔。
“你去叫秋萍,我?guī)銈冑I首飾去!”看見武蘭香一瘸一跳很是滑稽背影,楊元良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不多時武蘭香自己一個人回來了,告訴楊元良,王秋萍走不開,被一群親戚纏住了,幾十個孩子都在沾她的文氣。
沒有王秋萍,就沒有馬車,楊元良攙扶著武蘭香就出府了,有武蘭香陪著,沒有家丁跟著,兩人雖然走的很慢,半個時辰后,也是來到了臨安最熱鬧的大街上。
武蘭香就在一家門頭很小的店鋪中挑選了起來,“這位姑娘好有眼力,這可是上好的南海珍珠耳環(huán)……現(xiàn)在只要五兩!”武蘭香一聽要五兩銀子,立刻說道這個耳環(huán)不好看,轉(zhuǎn)而去看其他別的東西了。
楊元良站在旁邊看了半個時辰,武蘭香一件首飾都沒有買好,又站了半個時辰之后,武蘭香才挑選了兩幅八十文的便宜耳環(huán)。
“這就買好了?”楊元良不敢相信,她就買了兩幅耳環(huán),而且還是她一副,王秋萍一副,武蘭香把耳環(huán)交到了老板的手中,示意楊元良付錢。
楊元良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對老板說到:“剛才看過的你都給包起來,錢若是不夠我還有!”
武蘭香一看這么大的銀票,當(dāng)即搶了過來,揪著楊元良的耳朵,大喊道:“你那里來的這么多錢?”
“小妻!放手!好疼!昨晚不是說好的嗎?”楊元良撥開了武蘭香的手,想要把銀票奪回,武蘭香卻把銀票往懷里一揣,拿出一些自己的碎銀子給了老板,又對楊元良說到:“這錢我沒收了,你身上還有沒有錢!”
“沒有了!”楊元良不敢說有,楊元良算是看明白了,不管自己有多少錢,被她發(fā)現(xiàn)后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看我有錢了,咱們再買一點東西回家把!”楊元良是真心想給她買點東西,武蘭香掐腰搖頭:“這錢我要攢著,將來買一個宅子,在太常府上住,終究不是長事?!?br/> “王老太常對你像是親生孫女一樣,你為什么要搬走?”面對楊元良的質(zhì)問,武蘭香低語一句:“也只是像罷了,畢竟不是親孫女,我也不是小孩了!”
楊元良沉默了,武蘭香雖然對王太常一家感恩戴德,但她住在王太常家中真的很沒有地位,她算什么?以前還算是奴婢,現(xiàn)在只能算是贅婿的小妾,萬一那天老太常不在了,她只有被趕出去的份。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楊元良有出息,所以當(dāng)她知道楊元良是一個廢物后,她想要結(jié)束這場婚姻,洛學(xué)君就是黑暗中的光明,她十分渴望自己不喜歡的洛學(xué)君帶她走,但是她失望了。
然而昨天她對洛學(xué)君絕望了,所以她覺得,以后也就這樣了,現(xiàn)在她心中只有一絲希望,這個希望就是把楊元良管好,扶持他走上正路,昨天晚上把身子給交了,她不想等下個男人了。
臨安城中很是熱鬧,臨近中秋更是熱鬧,挎著武蘭香,楊元良游蕩在車水馬龍的臨安街道上,快到中午的時候,游蕩到了商羽樓。
楊元良指著商羽樓,對懷中的武蘭香說到:“我就在這里學(xué)的琴,待會我們?nèi)ゾ茦浅赃^飯后,你回家,我下午還要學(xué)琴!”
“回家吃把!你現(xiàn)在沒有正經(jīng)的事情做,能省一點省一點,你學(xué)琴我不反對,但這商羽樓學(xué)費太貴了,其實我在家中也能教你!”看見武蘭香精打細算,處處為他考慮的樣子。
楊元良乘著她一個不留神,親了她一口,武蘭香羞紅了臉立刻用粉拳砸了過來:“這在大街上,你羞死我了,你要死,要死,要死了!”
楊元良抓住了她的拳頭,低語:“今天晚上你讓我親個夠好不好!”武蘭香一腳揣在了楊元良的小腿上,楊元良一蹦一跳的帶著武蘭香去飯館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