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隱的注視下,陳楓伸出手迅速的抓住了一把泥沙,隨后在河水中涮了一下手中的泥沙。
陳楓再次抬起手的時候,他手中的泥沙已經(jīng)沒有了,手心中只剩下了一小塊褐黃色的紙片。
陳楓用兩根手指捏起了這一小塊紙片,放在眼前仔細的觀察著。
吳隱見狀,也趕緊湊到陳楓身邊,眼睛同樣看向陳楓手中之物。
看著吳隱那好奇的表情,陳楓笑著把那小紙片遞給了吳隱。
吳隱接過小紙片,在掌心仔細翻看檢查著,在這塊小紙片上能隱約看到一些殘損的符文。
吳隱翻看了片刻還是沒有看出什么明堂,便抬頭看向陳楓,問道。
“組長,這是符篆么?也不是黃表紙啊?這是什么材質(zhì)?”吳隱說話間,又用手指細細地搓了搓那塊小
紙片。
陳楓聞言,笑著說道。
“應(yīng)該是符篆的殘片。至于材質(zhì)嘛?這是一塊人皮?!?br/> “什么???”吳隱聞言,抖手把手中的這塊“紙片”丟了出去。
“組長,你說這是人皮?”
常年與鬼怪打交道,吳隱倒是不害怕這些東西,只是一想到自己剛才在手心把玩的竟然是塊人皮,他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陳楓笑著撿起地上的‘紙片”點頭說道。
“你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的‘詭傀儡’么?它和‘詭傀儡’的材質(zhì)是一樣的。”
吳隱聞言,心念一動。
“組長,你的意思是……?”
陳楓揚了揚手中的‘紙片”說道。
“既然這些東西出現(xiàn)在這里,那肯定和魔影宗的人脫不了干系?!?br/> “雖然現(xiàn)在這個東西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氣息了,但是這上面曾經(jīng)可是有著極其濃郁的煞氣的?!?br/> 陳楓和吳隱都是聰明人,陳楓只需說到這里,吳隱便也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組長,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那個人?”
“嗯,既然已經(jīng)確定他有問題了,那就不能放過他了。”
說話間,兩人一起向停車處走去。
走路的同時,陳楓把那塊‘紙片’隨手放入了自己衣兜之中。
就在某一瞬間,陳楓心中突然靈光一閃,陳楓只感覺自己腦海中閃過什么重要信息,可是他卻沒能抓住那絲靈光。
就在陳楓停在原地冥思苦想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了吳隱的聲音。
“組長,你怎么了?”
“???沒事!”陳楓答道。
陳楓最后還是放棄了回憶,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腦門,跟上了前方吳隱的腳步。
此刻豐達大廈楊正德的辦公室中,已經(jīng)不見了薛文天和楊晉鵬的身影,只有楊正德和劉冀兩個人在那里說著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劉翼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劉冀趕緊掏出了手機,就在他剛要直接把手機關(guān)機的時候,猛地看到了手機上顯示的名字。
劉冀微楞后,趕緊看向楊正德,說道。
“楊總,是【慧緣閣】的那位吳大師!”
聽到劉冀的話,楊正德略微了思考一下,便沉聲說道:“接!”
劉翼聞言,趕緊接起了電話,并且把手機開了免提。
“吳大師,您好!”
“劉助理,你好?!彪娫捴袀鱽砹藙⒓降穆曇?。
“劉助理,我們組長回來了。不知道劉助理此刻在不在豐達集團大廈?”
劉翼聞言,抬頭看向了楊正德。
在收到楊正德的示意后,劉翼這才說道。
“陳大師回來了?那是好事啊。我現(xiàn)在就在豐達大廈中?!?br/> 劉翼說完后,吳隱的話緊接著就傳了過來。
“你在那里最好。我和組長兩人正要去豐達大廈,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不是方便?”
劉翼聞言,趕緊說道。
“兩位大師要來這里那是我豐達集團的榮幸,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現(xiàn)在就過去接兩位大師。”
“你不用來接我們了,我們兩人已經(jīng)在去你那里的路上了。你說一下你辦公室的具體位置,我們?nèi)チ酥苯诱夷憔秃??!?br/> “已經(jīng)在來這里的路上了?那我就在公司門口迎接兩位大師,哪能讓兩位大師自己找上來?!?br/> 又客套了幾句后,劉翼兩人便掛斷了電話。
劉冀掛斷電話后,便看向了對面的楊正德。
“那個陳楓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了?!睏钫孪仁且环哉Z,隨后又看向劉冀,
問道。
“之前你在電話中已經(jīng)告訴過那個吳隱,那什么煞已經(jīng)被人解決了。你說他們兩人為什么還要過來?”
在薛文天走后,劉冀自然把之前和吳隱的通話都告訴了楊正德,而剛才他們兩人正是再商議有關(guān)【慧緣閣】的事,哪曾想?yún)请[直接就打來了電話。
劉翼聽到楊正德的詢問,心中斜酌一番,說道。
“楊總,會不會是那個陳楓不滿咱們又找了別人,所以這才找上門來?”
聽了劉翼的話楊正德陷入了沉默,他腦中思量間便像往常一樣:隨意的向后一推椅子,準備站起身。
“咣當!”
一聲響聲傳來,楊正德這才意識到,他的辦公桌已經(jīng)搬到了靠墻的位置。
楊正德緩緩站起身,用手拍打著座椅的靠背,沉思了片刻這才說道。
“應(yīng)該不會。從調(diào)查到的資料來看,這個年輕人的為人應(yīng)該還是很不錯的,他應(yīng)該不會因為這個而對咱們發(f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