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人之間是真的不同。
魯東義有兩張銀行卡,一張是工資卡,學校里的工資跟獎金會按時打到卡上。有時候外出上課給的補助,也在這里面。但這張卡他這幾年基本沒動過,甚至自己都已經(jīng)忘了里面有多少錢。
應該是早已經(jīng)突破七位數(shù)了。
還有一張卡是之前家里給他轉錢用的,現(xiàn)在專門用來存各種獲獎的獎金,偶爾爸媽還會往卡里打些錢,不算多,但幾十萬還是有的。
至于吃住都是直接在學校里解決,每個月還有額外補助,根本花不了幾個錢。
加上他很少購物,衣服幾年買一次,錢基本上是花不完的。
所以魯東義體驗不到賺點小錢錢能有多香。
同樣,遠在美國加州洛杉磯瓦倫西亞市的《科學》雜志主編喬治·羅伯特也完全無法理解來自神秘東方國度那個少年的超高效率。
作為高知人群,喬治·羅伯特對華夏這個國度的理解跟普通民眾還是不一樣的。他有自己的消息來源,起碼他知道華夏的基建速度自認世界第二,便沒哪個國家敢說自己是第一。
尤其是華夏的城市建設速度。
大概十多年前,他曾看到過一段來自于華夏明珠的視頻。
視頻中數(shù)百臺塔吊同時聳立工作的場景,曾讓他深感震撼。
這種場景在美國幾乎不可能看到。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想不通半個月前寧為才提交了一個letter,提出了一個解決問題的方向,為什么半個月后這個華夏年輕人就正式提交了article,論文中的論述還極為嚴謹,各項實驗室數(shù)據(jù)寫的分外詳實,數(shù)據(jù)說明似乎同樣經(jīng)得起考驗。
起碼他認真的校驗了好幾遍也沒找出任何明顯的錯漏。
他能如此之快就看到寧為這篇稿子,是因為他之前就把寧為的名字作為關鍵詞錄入到系統(tǒng)之中。誰想到這個華夏大學生如此之快就給了他一個驚喜,不,應該說是驚嚇了。
如果這些實驗數(shù)據(jù)都是真實的,那么就意味著再短短兩周的時間,這個華夏數(shù)學小子就完成了湍流算法的孵化到形成可在通用系統(tǒng)上應用的軟件。
這種效率體驗在科研成果上他還是第一次見。
喬治·羅伯特猶豫了片刻,還是將論文發(fā)給了自己的心腹副主編,照例再次打了個電話過去。
“還記得上次我讓你加急發(fā)的那篇letter嗎?”
“印象深刻?那就對了,我的印象也很深刻,現(xiàn)在人家已經(jīng)做出來了,而且經(jīng)過了實驗室的檢驗?!?br/> “不要驚嘆,所以這次一定要更嚴格的審核。我的建議是多找些算法工程師方面的審稿人進行數(shù)據(jù)核對,這很重要?!?br/> “大都很忙?你不是第一天做編輯了。這可是一個全新的且可能改變互聯(lián)網(wǎng)安全格局的算法。相信我,那些家伙再忙也能抽出時間審閱的。當然,前提是你得激起他們的興趣。態(tài)度要誠懇,說辭很重要?!?br/> “好的,交給你了!”
放下電話,喬治·羅伯特深吸了口氣,然后打開郵箱,撰寫了封郵件,然后發(fā)了出去。
……
華夏,江大。
寧為將燕北大學某位法學院教授幫忙改過的合同交給了陸昌斌。
看著經(jīng)過修改了一點點條款的合同,陸昌斌大概明白寧為背后肯定是有人了。
到不是故意想在合同里做手腳。
事實上這份合同的擬定他并沒有參與。
畢竟術業(yè)有專攻,沒事誰會去專門學習一下合同法?
實驗室又沒有專門的法務部門,所以這份合同也是陸昌斌直接找了學校法學院一位相熟的教授,對方直接給了他一個手下博士生的聯(lián)系方式,然后他把情況大概說了說,人家法博生直接幫忙擬定的。